酒德麻衣看著黑球說道:“有一種傳聞是說,黑龍皇尼德霍格下令讓青銅與火之龍王築造一套能殺死龍王的鍊金刀具獻給祂,每一柄刀都對應著一位初代種相應的弱點,這一套刀具本應獻給黑色的皇帝,以示對尼德霍格的尊敬,詮釋其至高的統治權。”
她拔出身後揹著的色慾,繼續道:“你們應該聽說過,人類的原罪,在公元六世紀以前,是有八種的,所以諾頓奉命鑄造這一些列刀具時,可不是七宗罪的說法,而是八原罪!由重到輕依次是傲慢、虛榮、嫉妒、暴怒、懶惰、貪婪、暴食及色慾,也就是說,諾頓起初確實是應該要鑄造八柄刀的。”
芬格爾一幅恍然的樣子,“我懂了,用楚師弟家鄉現在流行的話說,諾頓真是有滿滿的求生欲啊。”
酒德麻衣點頭道:“祂豈止是有求生欲,祂不僅沒有完成虛榮的鑄造,甚至還和其他龍王起義推翻了皇帝的統治嘞,只是龍族的歷史過於複雜不可考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尼德霍格下令鍛造這套刀具引起了龍王們的牴觸。”
楚子航開口打斷道:“亞紀學姐,我就還這麼叫你吧,你欺騙我們暫且不追究,但現在也不是探討龍族歷史的時候了,陸兄在外面正被青銅風暴追趕。”
他湊近黑色圓球,也就是虛榮的半成品,這顯然並非只是簡單的將原材料殺死了,諾頓幾乎可以說是已經完成了這柄屠龍兇兵,只是沒有進行最後的塑形。
他俯下身子,正準備發力將青銅鼎一起搬開,卻被芬格爾攔住了。
“聽,師弟好像剛剛從上方跑過。”
芬格爾說著,還從上方的縫隙中小心的朝外看了一眼,也看到了那立於高空的諾頓,不禁吐槽了句:“艹,這龍王真不要臉啊,在空中用劍御追著師弟打,自己卻不敢下場。”
“那你還不讓我趕緊把最後的戒律解除了?”
楚子航有些疑惑,明明陸兄已經危在旦夕了。
“楚師弟你沒發現嗎,諾頓其實無法精準掌控我們的位置,否則青銅城坍塌的時候稍微針對一下,劍御操控青銅就把我們撕碎了。”
芬格爾指了指上方。
“可祂之前找到了我們。”
酒德麻衣秀眉微皺。
楚子航沉默了下,“是因為祭壇,我們拔刀祂是有感應的,祂也只是推算我們會前往最近的祭壇,在那裡碰上並不是祂實時掌控城內情況的結果。”
芬格爾打了個響指,“是的,而這處祭壇離我們上次拔刀的地點很遠,諾頓如果根據時間推算,是不能肯定我們在這裡的,所以他只針對外面目標明顯的陸師弟。”
“師兄你是想?”
楚子航有些明白芬格爾的意思了。
“想辦法給陸師弟提示,給上面的龍王……放一發大煙花!”
芬格爾臉上露出了少有的兇狠。
酒德麻衣也明白了兩人的意思,如果他們現在移除虛榮,那麼上方的諾頓就會瞬間明白他們的方位,在劍御的作用下,他們這裡如此多的青銅碎片,就算楚子航也夠嗆能活下來。
而他們現在隱藏在暗處,如果能聯絡上陸晨,就有機會打諾頓個措手不及。
“希望陸師弟跑的勤快些,早點路過這裡吧。”
芬格爾說著,發動青銅御座,拿起一塊籃球大的青銅塊,站在凸起處,隨時準備給陸晨訊號。
當他偷瞄著,遠處青銅洪流追逐著陸晨朝這邊趕時,使出力氣,在上方的青銅牆板上用力的連敲了四下。
“這樣行嗎?”
酒德麻衣有些擔憂,他們不能出聲喊,在此時的青銅城中有青銅塊敲擊聲很正常,但有人的喊叫聲就太明顯了,諾頓作為初代種耳朵肯定很靈。
芬格爾笑了笑道,“可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