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據說神代時期的天照和月讀封印了神葬所,將其沉入了海底。”
在他的示意下,宮本志雄又拿出一個pad,操作後室內有投影儀打在橘政宗身後的螢幕上。
“我們雖然認為那只是個傳說,但這些年也沒有停止對日本海域的調查,猛鬼眾和我們都曾研究深潛器,只是一直沒有能潛入八千米以下的深海,至今雙方都沒能獲得任何線索,久而久之,我們便認為傳說只是傳說,神的位置在別處。”
橘政宗頓了下,繼續道:“可如今看來,傳說不是假的,只是我們的潛水器往下走的還不夠深,就在今天上午,巖流研究所最新的聲吶裝置監測到了來自深海的回聲,那是心跳的聲音……”
他神情嚴肅道:“我想我們找到了神。”
家族中其他人也都露出了興奮的目光,比起上杉家主的事情,找到神,顯然是更具有衝擊力的訊息。
他們找了多少年?如今神終於出現在他們的勘察儀器中。
“所以大家長的意思是?”
陸晨臉上似笑非笑。
橘政宗面容嚴肅,俯身行了個古和式禮節,“還要拜託陸君和學院本部支援這次的屠神行動,只要除去了神的隱患,蛇岐八家自然也就沒有了危機,繪梨衣也可以去學院彌補青春。”
當橘政宗的話說完後,家族中的其他人都鬆了口氣,露出恍然的神情。
原來大家長並沒有被作為父親的自私佔據上風,他還是心念家族的,在這種近乎逼宮的情況下做出了完美的處理。
是啊,神由誰來殺是無所謂的,只要陸晨能把神斬殺,破除蛇岐八家的詛咒預言,他們也沒理由強留繪梨衣不放人。
繪梨衣抬頭,看著godzil有些擔憂,要去深海屠神嗎?
這可遠比只下潛一點的地下河要危險的多,她不想godzil為她去冒險。
陸晨放下pad,所有人都緊張的看著他,想知道這個斬殺了龍王的混血種至尊的答案。
“聽起來像是個交易,我討厭交易,尤其是在這件事上。”
他剛剛看見在場諸多的蛇岐八家成員聽到橘政宗話後釋然的表情,像是終於找到了合理的出路,他們不再想留繪梨衣,因為繪梨衣的離開為他們創造了新的價值。
這搞得跟繪梨衣是一件商品般,陸晨討厭這種感覺。
少年的話讓眾人提起了心神,就連橘政宗也露出了詫異的目光,他本認為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我可以去幫你們殺神,我也會帶繪梨衣去學院,但這不是一場交易,我殺神既是屠龍的本職工作,也算是給繪梨衣的族人們幫忙,我希望你們搞清楚這和交易的區別。”
陸晨一字一句的說道。
場中一時安靜了下來,直到一聲小聲嘀咕有些突兀的響起,“好像是在下聘禮,那我們是不是該回嫁妝?”
烏鴉看著注視著自己的眾人,有些茫然的看向夜叉和櫻,詫異道:“都看著我幹嘛,我難道剛剛把心裡想的說出來的了?”
“都說出來了,聲音還不小。”
夜叉小聲提醒道,同時示意對方快坐正。
在今天的族會中,他們只是微不足道的小角色,按理說是沒有發言權的,何況是在如此嚴肅的氣氛下插大人物的嘴。
橘政宗淡淡的掃了人群后的烏鴉幾人一眼,沒有開口追究,反而笑著對陸晨道:“也差不多,這麼說是不是就感覺好聽多了。”
陸晨這下被搞得有些侷促,有些心虛的看了眼繪梨衣,然而繪梨衣只是看著桌面,在查小几上的花瓶中有幾朵花瓣。
她也有旁聽,但“聘禮”、“嫁妝”之類的詞語,對她來說太過高階了,完全不知道眾人再說什麼,因為這都是比較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