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上杉越,她奇怪的在小本本上寫道:“godzil你剛剛好像很緊張?”
“沒……沒什麼。”
陸晨搖頭道,在繪梨衣轉頭對向自己時,上杉越又換上了殺氣騰騰的神情,盯著自己。
“小夥子,你過來一下,我還有些話要跟你聊。”
上杉越帶著核善的笑容,走出屋臺車,朝陸晨招招手,陸晨硬著頭皮跟過去。
到了繪梨衣看不清聽不到的地方,上杉越一張臉可謂格外陰沉,抓住陸晨的肩膀道:“小子,繪梨衣看起來還未成年!你居然帶她去酒店!”
陸晨連忙搖頭,“您誤會了,我們這兩天只是出來玩,我們只是住在一起罷……”
他的話又被打斷了,那是上杉越瘋狂的咆哮:“還罷了!?用你們那的話說,我女兒還未出閣呢!你跟她住在一起,她以後怎麼嫁人!”
陸晨沉默了下,鼓起勇氣試探著說道:“嫁給我?”
上杉越氣的眉眼都有些歪了,一想到這小子說不定欺騙自己閨女懵懂無知,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就想抄起廚刀跟對方幹一架。
“上杉……伯伯,您先彆氣,我們很傳統的,晚上在一起也只是玩遊戲。”
陸晨安撫道,生怕這個完整的皇在深夜的東京暴走。
然而上杉越卻更氣了,“什麼!?你們還玩遊戲!?年紀輕輕就已經玩的那麼花了嗎!?”
陸晨有些疑惑,“您在說什麼?”
上杉越神情一滯,看著少年臉上的疑惑不似作偽,頓時又有些尷尬,是他自己想多了,“沒什麼……”
陸晨沉吟了幾秒,看向上杉越的眼神愈發古怪,心說不愧是校長的老友,一樣都是老“紳士”了。
“我們是打電子遊戲,因為繪梨衣平時被蛇岐八家關著,所以很難出來,平時就玩遊戲度日,我們這幾天出來玩,就是白天逛逛,晚上一起打副本。”
陸晨怕上杉越誤會,又詳細解釋了一番。
上杉越臉上誇張的表情消失,逐漸沉了下來,“你剛剛說,蛇岐八家平時把繪梨衣關起來?”
陸晨感覺眼前老人身上的氣勢變了,那是和剛剛不一樣的憤怒,之前是老父親無奈的氣憤,但沒有殺心,可此時不同,那像是一座沉默的火山,殺氣滾燙如岩漿。
“是的,因為繪梨衣的血統不穩定,蛇岐八家既想用繪梨衣的言靈,又怕她失控,所以平時就關起來。”
陸晨沒有煽風點火的意思,他只是訴說事實。
“好啊,我說阿賀怎麼上次說話支支吾吾的……”
上杉越冷笑道,這群人利用自己的兒女,還把他的女兒當成兵器關押,當然不會告訴他。
犬山賀或許不確定繪梨衣幾人是他的兒女,但正如陸晨所說的,他是最後一位皇,不論如何,新生的幾位皇都跟他脫不開關係。
“今天下午在蛇岐八家的會議上,我已經逼他們放人,繪梨衣會跟我一起回學院,她這個年紀不應該被關在屋子裡,而您也必須承認,在世界上的各種學院中,卡塞爾學院才是最適合繪梨衣的地方。”
陸晨說著,頓了下,目光堅定道:“而且那裡有我。”
上杉越和陸晨對視,微微感慨,這種眼神……真好啊。
如果我年輕時也能像他一樣的話,會不會有些悲劇就不會發生?
若是繪梨衣真的喜歡他的話,或許也是不錯的。
“蛇岐八家不會那麼輕易的放人的,否則我也不會不告而別偷偷跑出來,就算你是卡塞爾學院的校董也不行,說吧,他們讓你辦什麼事,才會心甘情願的放了繪梨衣?”
上杉越這輩子活得很亂,但也是做過黑道至尊的人,立馬就抓住了事情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