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當然知道芬格爾為什麼停更了,因為這幾周芬格爾在被他拉著特訓,每天累的都跟死狗一樣,哪還有功夫更新小說。
最近他不在學院,但他讓路明非監督芬格爾,然後讓零監督路明非……
老文森特在興奮過後,又看向陸晨的錢箱,怪笑著道:“錢箱不小啊,能裝二百萬美金吧,卡塞爾學院果真像書中寫的一樣有錢,學生出來都能帶著鉅款。”
陸晨將箱子放在桌面上開啟,裡面的不是現金,而是厚厚一疊紙,“這是學院準備的銀行本票,每張一百萬美元,這裡一共五百張,五億美金,可以在蘇黎世的德爾塔銀行直接兌換現金。”
他說著手上發力,直接將箱子推到了對面,“我對賭博不感興趣,如果你想要,那這都是你的,你只需要告訴我想要的訊息。”
老文森特看著推到自己面前的銀行本票,臉上露出一絲怒容,明明他才是此地的主人,多年來在賭桌上戰無不勝。
可眼前的少年根本就沒有跟他賭的意思,少年坐在長桌對面,彷彿那才是裡側權力者的位置,他的氣勢高高在上,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下命令。
“如果你想知道訊息,那就要跟我賭,這是我這兒的規矩。”
老文森特陰惻惻的道,他也很缺這筆錢,但他更享受那種在賭桌上大殺四方的感覺,眼前的是嗜血的狂戰神,更讓他有性質在賭桌上戰勝對方。
陸晨依靠在椅子上,淡淡道:“那現在這裡的規矩已經改了,你可以選擇拿走錢告訴我那些隱秘之事,也可以選擇宣誓你的主權。”
“你……”
文森特的臉漲得通紅,好像氣的說不出話來一般。
周遭的白俄羅斯女孩兒們從四面八方圍住了陸晨,十幾只槍指著他的頭,齊齊看向文森特,等待老人的命令,可文森特依舊臉上依舊漲紅,像是憋著氣。
陸晨再次睜眼,如熔岩在流淌的刺目瞳孔掃視周圍的女孩兒,沒有說一句話,就解除了女孩兒們的武裝。
白俄羅斯女孩兒們手中的pss微聲手槍一個個落地,她們在那如洪荒猛獸般的威壓面前,嬌軀顫抖,渾身癱軟,根本握不住槍。
如果不是因為少年收回了眼神,她們甚至要陷入假死僵直!
文森特臉上的漲紅漸消,終於喘上了氣,他這個快要入土的老傢伙居然跳過賭桌,撲向陸晨。
陸晨從椅子上站起側身,思考著是否要動用武力。
可這個老傢伙一個猛虎落地式,標準的土下座,跪在陸晨面前,想要抱他的大腿,但被他躲開了。
“真的是天命之子啊!我可找到你們了,要是元首他老人家還在,親眼看到你,該是多麼的高興!”
“告訴我你知道的,有關一個月前這裡的極光。”
陸晨嫌棄道,他可不想被一個醜猴子一般的老人抱。
老人擦了擦眼淚,說要去換身衣服,片刻後他再次現身,已經換上了一身黨衛軍的軍裝,重新自我介紹“黨衛軍文森特馮安德烈斯中尉,向嗜血的狂戰神致以最高的敬意!”
在手機上跟繪梨衣聊著天,看了眼時間,“你還有十分鐘,如果你看過小說,就知道我是什麼人,這艘船隨時可能沉沒。”
他當然不會搞沉船,但這個老人太囉嗦了,他也沒興趣聽希特勒那些陳年往事。
文森特將他帶到裡面的暗房,站在蒙布前,“我將為您揭示這世界上最大的秘密。”
蒙布揭開,是一幅畫。
青色的大海和青色的天空,流雲異彩,神光天降,照亮了孤單的石島。
島嶼中央長滿了參天大樹,外圍呈半圓形,彷彿是被一道切開的古羅馬角鬥場,只是原本觀眾的坐席位置,是一個個石洞,每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