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詞有誤,我們並不一定失去了他們。”
伊麗莎白麵無表情,讓其他校董猜不透她的心思,可其實她內心也有幾分憂愁。
一方面她還挺看好那個叫楚子航的少年,另一方面這次就連她也覺得校長的決策有一定失誤。
這可能是討伐龍王的任務,但專員們的行動卻過於草率,準備不夠充分就出發了,導致現在陷落在尼伯龍根,生死不知。
其他校董不再說話,只是看向昂熱,想看看這個老人要如何解釋。
昂熱點燃一支雪茄,深深的抽了一口,濃郁的煙霧吐出,遮住他的眼神,“這是對龍王的戰役,你們覺得我準備不夠充分?”
他嗤笑了聲,“那你們覺得怎樣才算足夠充分?楚子航和繪梨衣可是一同去的,他們都有著斬殺混血種的經驗,相較之前在亞特蘭蒂斯的那次,他們已經是最強陣容。”
他看向弗羅斯特,“難道我要讓執行部a級以上的精英都隨同,才算是準備萬全嗎?”
校董們沉默了,昂熱說的不錯,就算派更多的人,也只是送死,在對龍王級別的戰鬥中,只有最頂尖的精英才有戰鬥力。
昂熱繼續道:“至於你們說楚子航和繪梨衣是不是去找一個不確定存在的人,這一點我可以很確定的說,陸晨是存在的。”
嬰兒肥少女搖鈴,“請問校長是如何判斷的呢?”
昂熱身前煙霧繚繞,“很簡單,楚子航和繪梨衣的失蹤已經說明了一切,大家應該這兩天都察覺到對他們的印象變弱了,這說明那位龍王或是那處尼伯龍根有著相應的權能,可以影響人們對他們的記憶。我們完全不記得陸晨,只是代表龍王使用了更強硬的權能,在龍王看來,陸晨是我們決不能想起的人。”
念珠老人搖鈴,“校長的意思是說,陸晨才是秘黨曾經最強的混血種,但是他陷落了,楚子航他們的消失,恰恰證明了陸晨的存在,而陸晨都戰勝不了的對手,楚子航和繪梨衣被困住消失,也很正常?”
昂熱點頭,“就是這樣。”
弗羅斯特搖鈴,“可這不能解釋你的失誤,就像你說的,陸晨都戰勝不了的對手,楚子航和繪梨衣也無力應對,那這種情況下我們做的應該是儲存戰力,繼續想辦法強化楚子航和繪梨衣,而不是派他們去無畏犧牲。”
今天的弗羅斯特說話十分客觀,不如說在決定人類存亡的大是大非上,他已經顧不得權力鬥爭了。
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昂熱居然坦然的點頭承認了,“是,這的確是我的失誤。”
他攤了攤手,“可我們有什麼理由阻止一個男人去救自己兄弟,一個女孩兒去救自己戀人呢?”
弗羅斯特搖鈴道:“你這是意氣用事。”
“是,我的確是意氣用事,楚子航和繪梨衣也在意氣用事,但大家別忘了,繪梨衣是以日本交換生的名義入學的,她屬於蛇岐八家,幫我們屠龍是人情,她沒有義務完全聽命於我們,而楚子航可能還是名譽校董呢,我也沒有權力管轄他。”
昂熱說的頭頭是道,校董們一時找不出反駁他的話。
對話到這時,昂熱又變成了以往的那個老無賴模樣,但校董們卻莫名心情放鬆了。
“那現在我們有什麼應對手段?”
弗羅斯特搖鈴問道,今天他自始至終都沒提到過要替換校長之類的話。
這時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就算昂熱這次判斷失誤,他也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可越是這樣,他們越動不了昂熱。
現在是秘黨最危急的時刻,如果連昂熱都倒了,那才是真正完蛋,他們需要昂熱。
與其說今天校董們是來興師問罪的,不如說是想看看昂熱有沒有合理的解決方案。
在場的都是世界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