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師弟,你不會是,慫了吧?”
芬格爾在一旁賤笑道。
“呵,不就是喝酒嗎,來。”
陸晨睥睨四周,他還就不信了,你們能灌倒我?
他拎起一罈學院專門找地方精製的老酒,拍開泥封,轉身環視禮堂內的眾人,“陸某先敬大家。”
說完,他便拎起來,噸噸噸噸噸——
這下給剛拿著小酒杯上前的楚子航和凱撒看楞了,這可不是古代的那種酒,酒廠特製,五十度的啊!
陸晨一番豪飲後,擦了擦嘴角的酒液,“我這樣一次算百人,可以吧?”
凱撒嘴角抽搐,“行,陸兄你真行。”
他忽然意識到,這傢伙貌似是無底洞來著,他反正沒見陸晨喝醉過。
一罈老酒下肚,陸晨也感覺身體有些發熱,心中豪氣頓生,又拎起一罈,“這一罈敬我的岳父,感謝祂傳下繪梨衣這麼好的女孩兒。”
因為上杉越的情況怪異,陸晨一時間也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了。
上杉越今天開心,見陸晨豪爽,也將手中的酒杯扔到一邊,拎起一罈酒,拍開泥封就是對著幹。
禮堂內的學員們一臉震驚和感慨,心說要不人家咋是超級混血種呢,這喝酒就非人類啊。
“這一罈我敬源兄,感謝你對繪梨衣的照顧。”
陸晨的確感謝源稚生,某種意義上來說,以往在蛇岐八家,也就只有源稚生照顧繪梨衣了。
源稚生在老爸和弟弟的注視下,有些犯難,但覺得今天在卡塞爾學院,他不管是作為陸晨的大舅子,還是這些學員眼中的師兄,都不能慫了。
於是乎也提起一罈近兩升的酒,咬咬牙,“陸兄,幹。”
仰頭噸噸噸之後,源稚生臉上浮上紅意,櫻在旁邊扶了一下他,低聲道:“要回去休息嗎?”
源稚生搖搖頭,含糊道:“我還能繼續呢。”
之後陸晨又依次按照同樣的方法敬了凱撒、楚子航,考慮到芬格爾和路明非的承受能力,他放過了對方。
禮堂內搞定,陸晨一幅豪氣灑然的樣子大步走向外面,像是要去搞定卡塞爾全校的學生。
但實際上在他邁出大門的那一刻,就以他的極速消失了,十幾秒後才在禮堂拐角若無其事的走出去……中途他去上了個廁所。
一連六個小時,直到天色昏暗,陸晨才發現自己的承受能力也是有極限的,走路都有些微飄了。
好在他終於把所有人都喝到位了,不,豈止是到位,到第二輪他再見到源稚生是,對方簡直要起飛了。
拉著櫻非說要生個雙胞胎,即使以櫻的定力,也忍不住面帶桃紅,拉著源稚生的袖子,要把他帶走。
一切搞定,陸晨終於可以擺脫“煩人”的大家,前往自己溫馨的小屋,入洞房了。
夜幕降臨,燭光點點。
推開門前,陸晨的心跳忍不住加快,甚至停頓了好幾秒,都沒動作。
他深吸一口氣,神之秘血和龍血分解著體內的酒精,思緒清明瞭許多,推門而入。
女孩兒靜靜的坐在床前,足抵紅蓮,紅衣素手,看似平靜,但她微微攥緊的小手暴露了她的緊張。
陸晨關好門,緩步走向繪梨衣,心跳聲簡直要蓋過腳步聲。
拿起桌上的玉如意,輕挑開紅紗,在燭光下打量著女孩兒,一如他在那場遊戲中看到的那樣,莞爾嬌羞,美豔不可方物。
一襲紅色嫁衣映著她桃花般的容顏,目光流盼之間閃爍著絢麗的的光彩,紅唇皓齒,舉手投足間流露出動人的少女初長成的嬌媚。
白皙的面板如月光般皎潔,纖腰猶如緊束的絹帶,十指好似鮮嫩的蔥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