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瞎胡鬧了,你什麼時候有個弟弟?我怎麼不知道。而且你跟在他們身邊有什麼好處?憑你那點能力,只能當拖油瓶,跟著他們就是拖後腿。”
那五旬老者狠狠地瞪了顧靜曼一眼,平時這丫頭挺懂事的,怎麼在這件事情上面就犯渾,大方派乃是什麼勢力?放在古武界都名聲不小,一根手指頭都能把他們顧家堡碾死,得罪這種勢力,那不是找死麼。
“好吧。”
顧靜曼考慮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她也發現,自己跟著莫問,幾乎沒有任何作用。
莫問一行三人,一路上可謂吸引了不少目光,有大方派蔣慶宏親自“領路”,自然很受關注。
山道兩旁,一排排大方派的弟子把守著,每隔十步便有一人,那些弟子望著自己的掌門,目光都有些驚愕之色。
蔣慶宏紅著臉,從沒有如此丟人過,悶著頭不斷往山上走,心中對王茵茹恨得牙癢癢。
山峰並不高,能到此的又都是習武之人,所以不一會兒便走到了山頂。
大方派的宗門很龐大,幾乎佔據了半邊山峰,一眼望去,一堆堆的建築群,全部都是復古建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此處乃是一個古代遺址。
石階的盡頭,乃是一個宏大的石門,足有五六十米高,上面有著大方派三個字,氣象萬千,恢弘大氣。
“王茵茹侄女,你倒是很有出息了。”
剛走到大門前,一道蒼老的聲音便從宗門裡傳出,那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清晰無比,相隔很遠都能聽見,像是就在耳邊說話似的。
那話音未落,一道白影便悄然出現在大門前。
那是一個老者,一襲白衣,頭髮全白,面容蒼老,像是一個壽元將近枯竭,一隻腳踏入了棺材的垂暮老者。
他的眼睛望著王茵茹,閃過一抹犀利的精光,那眼神的力量,卻根本不像一個垂暮的老頭。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蔣家的家主蔣權貴,大方派中資歷最高的人,有著胎息境界的強者,同時也是掌門蔣慶宏的父親。
此人幾十年前便名氣不少,修為很高,年輕的時候,差一點便當上了大方派的掌門,不過卻遇上了王茵茹的父親,亦是一名天才人物,如此才與掌門之位無緣。
再後來,他們這一代爭奪掌門之位的時候,蔣權貴的兒子蔣慶宏又再次輸給了她大哥王玉成,導致蔣家又一次與掌門之位無緣。
此人心胸狹窄,內心記恨,便暗中報復他們王家,當年她父親不知何故,遭了別人的毒手,莫名的隕落在宗門後山,等王家人找到的時候,已經是一副屍骨。
正因為她父親的無故死亡,王家失去一名胎息境界的強者坐鎮,之後才遭受到滅門之禍。
雖然沒有證據,但王茵茹可以肯定,當年的事情,肯定與此人有關,因為當年大方派裡面有能力殺害她父親的人,只能是此人。當年蔣權貴便是胎息高手,只有他才能跟她父親一較高下,若是再暗中設下陷阱,那殺害她父親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別扯什麼關係,我們王家跟你們蔣家不存在任何親戚關係。”
王茵茹冷笑一聲,不屑的望了那老頭一眼。王家大劫之前,大方派五大世家的確親如手足,像是一個大家庭,可現在再聽到蔣權貴叫她侄女,卻是如此的噁心。
“如此年紀便能突破到胎息境界,很有本事,比你爹當年都強出很多。”
蔣權貴笑了笑,面色平淡,似乎並不在意王茵茹的態度。
“今次回來,我只有一個目的,競爭大方派的第49代掌門,身為王家的人,太上長老不會認為我沒有資格吧?”
王茵茹低垂著眼眸,望著蔣權貴淡淡的道。
大方派裡面,若有抱丹境界的修為,便能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