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
邊說著,邊從手腕上褪下此時正戴著的翡翠鐲,沒有絲毫猶豫的執起梁晨曦的手,也不管她是怎樣的態度,徑自的給她戴了上去,水頭極佳,一看便知價格不菲。
“晨曦,謝謝你能夠理解靳言,包容他,呵護他……”
似乎是回想起這七年來霍靳言所承受的,容韻蓮的聲音有些哽咽,她已經為此難受好幾日。
“媽,你這是做什麼……”梁晨曦看她這樣心裡總歸是有些心酸的。
兩人正說著,沉冷著臉的霍靳言從二樓緩步走下來,容韻蓮見他下來,輕咬著下唇,最終什麼話也沒說的走了。
梁晨曦原本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怎麼樣了?”梁晨曦說話間,霍靳言已經看到了戴在她手腕處的玉鐲。
“拿到了。”霍靳言點點頭。
梁晨曦懸著的一顆心終於算是落了下來,跟隨著他的腳步朝外面走去,剛開啟別墅的門一股潮溼腥土的味道傳來。
這場雨,已經淅淅瀝瀝的連著下了好幾天,時停時下的。
砰的一聲,一把黑色大傘撐在兩個人的頭頂上,遮住了外面不大的雨勢。
“那鐲子,是媽貼身戴了很多年的。”臨上車之前,霍靳言的聲音傳進了梁晨曦的耳中。
他這話的意思不言而喻,容韻蓮已經從心裡接受了梁晨曦是自己兒媳婦的事實。
“我那麼討人喜歡,媽接受我不過就是早晚的事。”
難的在緊張了些許日子後如此輕鬆的對話,梁晨曦看著霍靳言眼底同樣的暗影,心裡卻有些難過。
沈煙雨被帶走的這幾日,自己吃不好睡也不好。
霍靳言就這樣陪著自己不吃不喝的,他又不是鐵打的,又怎麼可能會不累?
正這樣想著,剛剛坐進車內的梁晨曦再度接到了陌生來電顯示的電話。
她下意識的朝著霍靳言看了眼,在得到對方同樣精神高度集中的點頭回應後,梁晨曦深吸口氣接起了電話。
“東西準備好了嗎?”同樣是那道陰森森的聲音響起在電話那端,因著梁長卿早就做好了準備,電話號碼為了防止被追蹤到用過一次之後就會被扔掉,所以不論他們怎麼調查之前打過電話進來的號碼,結果也都是白費功夫。
“我要先聽聽我媽的聲音。”梁晨曦的態度很明確,就是要確保沈煙雨還活著。
電話那頭的梁長卿嗤笑一聲,隨後將手機抵在了雙手被反綁著的沈煙雨耳邊。
“晨曦,我還好。”儘管有些虛弱,可當沈煙雨的聲音傳來的一瞬間,梁晨曦懸著的心有大半被放下。
“媽……”可還不等她與她說上一句話,電話卻再度被梁長卿給接了過去。
“既然知道她活著你就最好別給我耍花招,拿著清河木蘭圖來梁氏最頂層見我,不要帶警察……否則……”
梁長卿話語裡的威脅再明顯不過,隨後不給梁晨曦任何反駁的機會,啪嗒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緊接著忙音透過聽筒傳進梁晨曦耳中!
“他讓我帶著圖,去梁氏最頂層見面!”梁晨曦深吸了幾口氣,側頭看向霍靳言。
“去梁氏!”霍靳言面無表情的吩咐司機轉道改去梁氏,梁長卿的確是個聰明人,知道將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發揮到絕佳的水準,之前派出去的人都將精力更多的放在火車站飛機場之類的地方,又哪裡會想到,原來敵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躲在他們想也想不到的地方……
梁氏的樓頂天台!
大掌輕拍在梁晨曦的手背,霍靳言的眸光幽暗,說不出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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