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兄弟二人就厚著臉皮,替月華問一句——你覺得我家妹子如何?”
這一說,就算傻子也明白了,何況是範小王爺。
但見範小王爺唰的一下冒出一頭的冷汗,忙抱拳道:“丁小姐秀外慧中,賢良淑德……自、自是……很好……但、但只怕鎔鏵、鎔鏵……配不上……”
丁兆蘭笑道,“範兄弟今年十八,月華今年十七,年紀剛好相配,且不論人品、長相還是家世,範兄弟都是人中龍鳳,莫要太過自謙。”
範鎔鏵抹了抹頭上的冷汗,“並非鎔鏵自謙,在鎔鏵認識的人中,人品、相貌、武藝、家世、智謀強於鎔鏵百倍者比比皆是,還望丁大哥、丁二哥莫要誤將雜草當良藥、駑馬當良駒,耽誤了丁小姐終身。”
“人品、相貌、武藝、家世、智謀強於範兄弟百倍?”丁兆惠搖頭,好似聽到個大笑話,“哪裡有如此人物,範兄弟莫要說笑了!”
“鎔鏵句句實言!”範鎔鏵水眸亂轉,正好看見正一臉看好戲表情的金虔,好似突然發現救命稻草一般,呼道,“不信二位可以問小金!”
丁氏兄弟有些好笑的望向金虔,卻意外發現金虔一臉鄭重扳著手指算了起來。
若論人品、相貌、武藝,貓兒自然是頂尖,白耗子也不相上下;
論相貌、武藝,不論人品,一枝梅也不錯啊;
論人品、相貌、不論武藝,顏家小哥也排的上;
論人品,包大人也是頂尖;
論智謀,公孫竹子獨佔鰲頭;
論家世,還有誰能強過當今皇上;
金虔彙報結論:“這不算不知道,一算還真不少。”
丁氏兄弟搖頭,自是不信。
丁兆蘭一轉頭,似是要對範小王爺進行第二輪說親大業。
範小王爺嚇得倒退數步,雙眼飄忽了半天,憋出一句:“鎔鏵突然肚子有些不適,去、去趟茅房,失陪!”
說罷,竟尿遁了。
看得丁氏兄弟是又好氣又好笑。
“不過是說親而已,怎麼像見了鬼一樣?”丁兆惠搖頭苦笑。
“怕是我們太急了吧。”丁兆蘭皺眉,又望向床上的丁月華,道,“月華,你莫要焦急,大哥二哥丁會給你說個好親事。”
丁月華一副嬌弱含羞,欲拒還迎的模樣:“但憑二位哥哥做主。”
“就包在你二哥身上!”丁兆惠拍胸口。
待丁氏兄弟匆匆追趕他們理想妹婿範鎔鏵離開後,臥床裝病的丁大小姐唰得一下抖出一張絲帕,扶上額角。
金虔趕忙狗腿地端上茶碗,送到丁月華手邊。
以這半月金虔與丁月華相處的經驗,這丁大小姐只要一抖絲帕,扶額角,就預示著有指示要發表。
果然,丁大小姐推開茶碗,幽幽嘆了一口氣,開始講述:“金兄弟,你我一見如故,又朝夕相處了這麼多日子,交情匪淺,有些話月華也不瞞你,月華無非就是不想早早成親,所以才裝病臥床,可不料今日一時得意忘形,竟漏了破綻……唉……”
原來裝病是為了逃避相親啊,令金虔困惑半月的謎團終於解開。
不過裝病這招……金虔暗暗搖頭,實在是不咋樣啊!
“更想不到的是,二位哥哥竟打算將月華許給範兄弟……”丁月華輕輕搖頭,望向金虔,“金兄弟,你覺得月華和範兄弟可相配?”
“不相配!”金虔斬釘截鐵
雖然剛剛看熱鬧看得十分高興,但金虔的態度還是十分端正的。
範小王爺自是貌美如花、出身高貴、性格……嗯,囉嗦了一點,但比起咱開封府上得廳堂下得牢房的貓兒大人,自是相差一大截。
想咱開封府、不、北宋堂堂第一偶像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