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吧?”
“當然了!”鄭天昊得意地說“從小到大都是我欺負別人,自己從來沒吃過什麼大虧!”
“你說怪不怪,咱們這個圈子裡的人都有過因為受傷而住院治療的經歷,估計下一次就該輪到你了。”
“我操!你小子咒我是吧!”鄭天昊不滿地朝對方揮舞著拳頭。
秦暮楚趕忙護著腦袋躲閃“我可沒有這個意思,你不要使用暴力啊……別打了,我錯了……唉呀!好疼啊……”
孫穎奇趕忙笑著制止道“你們兩個別鬧了,這可是病房,注意點兒影響……小楚,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你還記得劉大勇麼?”
秦暮楚努力地回憶了一下,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指的是‘散沙’樂隊的吉他手吧,他怎麼了?”
“沒什麼,大勇哥三十歲的生日就要到了,前幾天大夥商量了一下,決定給他辦一場生日arty,地點就定在了‘音樂工廠’,時間是下週三的晚上,你能參加麼?”
雖然秦暮楚與劉大勇只有一面之緣,但他還是爽快地表示“當然要參加的,‘散沙’樂隊不也是咱們‘勁樂團’的一員麼?俗話說得好,五湖四海皆兄弟,自家哥哥做壽,哪有不參加的道理!只不過……只不過上次演出的時候我們逃得匆忙,樂器全都丟在‘沒人疼’酒吧了,應該早就找不到了吧。沒有樂器,我們怎麼能完成演出呢?”
“是啊,這到真是一個不小的問題,雖然我們可以把自己的樂器暫時借給你們,但這並非長久之計。”
“沒錯,而且我僅有的積蓄全都支付住院費了,恐怕一時半會兒也攢不出這麼多的錢。”說到這裡,秦暮楚無奈地嘆了口氣。
“小楚,錢我可以給你,只要你能打起精神投入演出。”鄭天昊從錢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說“這張卡里面有一萬塊錢,密碼是********,你拿著吧。”
“那怎麼成呢?上次買琴的錢就是管你借的,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再麻煩你了。”
鄭天昊笑了笑說“這錢是高大哥讓我轉交給你的……其實這錢也不是他的,是何俊傑那個當廳長的爸爸給你的補償金。”
“哦?真的?”秦暮楚半信半疑地接過銀行卡。
“當然是真的,別看何俊傑那傢伙是個惡棍,可據老高描述,他的父親還是很不錯的一個人。”鄭天昊說。
秦暮楚點點頭,意味深長地感嘆道“是啊,世界上終究還是好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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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秦暮楚再次拜訪“菊池琴行”,從餘冠南那裡新買的一把噴塗著英國國旗的圖案“Gibso”牌電吉他和幾塊效果器。這把琴秦暮楚很久以前在“菊池琴行”學琴的時候就看上了,因為英國象徵著朋克音樂的發源地,所以他覺得作為一支朋克樂隊的主唱兼吉他手,擁有一把帶有英國國旗圖案的吉他是一件很拉風的事情。只可惜那時候秦暮楚的手頭還很拮据,對這把價格昂貴的琴可望不可及。
但如今的秦暮楚的手頭寬綽了許多,不但買下了這把心儀的電吉他,還爽快地為王紫瀠買了一把相同價位的貝斯,貝斯的顏色還是墨綠色,王紫瀠似乎偏愛這種冰冷的顏色。
除了這兩把電琴外,秦暮楚還給自己買了一把箱琴放在宿舍裡。因為他以前在學校宿舍用電琴練習的時候總是會打擾到別人的學習、休息。沒有辦法,在不能去排練室的日子裡,秦暮楚只得把練琴的地點挪到了操場,由於那裡沒有電源,所以他不得不買一把箱琴。
週三放學後,秦暮楚帶著新買的吉他來到了武漢市最大的一座演出場所——“音樂工廠”。
“音樂工廠”位於武漢郊區,原本這裡確實是一座廢棄的廠房,年初被一位喜愛搖滾樂的老闆承包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