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師傅的手,這個花了你不少錢吧?”
“錢是次要的,關鍵是這錢花的有意義。”公冶子申把頭轉向圓圓這邊,說道“圓圓,雖然咱們倆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你是我遇見過的最好的女孩。自從我來到北京之後,你每天都在幫助我、照顧我,雖然咱們倆的關係擺在那裡,但我還是覺得欠你太多太多。之所以把你的形象紋在自己的胳膊上,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顧圓圓是我唯一愛的女人,我會用一生的時間照顧你、報答你!”
很遺憾,公冶子申的這番豪情狀語並沒有將他心愛的女人感動,顧圓圓嗤之以鼻地說道“切,我當時什麼神秘的禮物呢,原來就是一塊紋身加上一大堆肉麻的話,瞧這紋身紋的什麼玩意兒啊,我有那麼難看嗎?那麼多肉麻的話,聽得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公冶子申的心情一落千丈“真是抱歉,除此以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能讓你高興的事情了,如果這塊紋身你覺得不好看的話,我明天就洗了去。”
“那到不用,”顧圓圓故作正經地說“既然紋了就留在胳膊上吧,等以後我老了,可以看著你的胳膊回憶年輕時的模樣。不過,這個紋身不能算做生日禮物,你還要再送我一個。”
“這……這……”公冶子申面露難色地說“真是抱歉,我除了這個事先什麼都沒有準備,這樣吧,我給你唱首歌吧,就當是為你的生日祝福。”
顧圓圓眼珠轉了轉,嬉笑道“這個倒是可以,不過我可不聽一般的歌曲,我要聽你唱與眾不同的!”
公冶子申想了想,說道“那好吧,就唱一首我在‘主人翁’樂隊時創作的一首歌曲,這首歌以前我們從未公開唱過,因為還沒來得及編曲樂隊便解散了,所以只有簡單的吉他節奏和歌詞。小楚,把你的箱琴拿過來用一下。”
由於在文雯那裡定的那批打口D還沒有送過來,這段時間裡,秦暮楚和胡朋仍然時不時地到地下通道賣唱,掙一些小錢養活自己。這不,他們剛剛賣唱完就來參加顧圓圓的生日聚會了,連樂器都沒來得及放回家裡,不過,這恰巧為公冶子申提供了一個賣弄的機會。
秦暮楚一面開啟琴包一面問道“子申,你還會彈吉他哪?”
“多少會玩一點,不過琴技與你和胡朋無法相提並論,如果哪些地方彈錯了,哥兒倆可別嘲笑我啊。”
接過琴,公冶子申盤腿坐在地上,閉上眼睛,彷彿在想些什麼。半分鐘後,他輕輕掃了一下琴絃,唱出了一曲動人的歌
『這裡不是我的終點,
別告訴我前面太遙遠,
我只想背起行囊,
衝出人們的視線!
不要聽這些大道理,
鄙視那自欺欺人的規矩,
我有我自己的選擇,
輪不到誰來干預!
翻越過眼前的障礙,
其實生命可以變得更精彩,
那些凡夫俗子都走開,
你們不會明白!
Ihaveowway,
Opewigstoflyithesy!
Ihaveowway,
Opewigstoflyithesy!』
公冶子申唱完這首歌后,秦暮楚鼓掌稱讚道“子申,唱的不錯啊!這首歌是你寫的?叫什麼名字?”
“這首歌叫《Sy》,是大家一起創作的,在‘主人翁’樂隊解散前,我們本來打算把這首歌排練一下,然後和樂隊以前的作品一起錄一個小樣,留作珍藏。可惜荊州沒有一家供我們錄音的錄音棚,大多數都是供電視臺用的那種,我們承擔不起製作費,便把錄製小樣的計劃擱淺了,也就沒有為這首歌編曲。現在回想起來心裡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