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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天津之旅(二)】………

秦暮楚一面在舞臺上緊張而有序地調音,一面小聲地問著身旁的貝司手杜京輝“杜哥,有一件事我搞不明白,咱們‘屍舞’樂隊的名氣和號召力與另外兩支天津本土的樂隊可以說是旗鼓相當的,又是遠道而來,為何要由我們來做開場呢?”

杜京輝撩了撩頭髮,說“沒有為什麼,要怪就怪姚洛陽抽了一支下下籤吧,這傢伙天生的衰命,就差在腦門上寫上‘衰’字了,每次演出靠抽籤決定次序的時候,丫總是能抽到第一個上場。”

“原來演出次序是靠抽籤決定的,我明白了。”秦暮楚恍然大悟。

“小子,說實話你現在覺得緊張麼?和我們這些年齡比你大好多的樂手合作。”

“有點兒,”秦暮楚坦陳道“今晚所有的樂手都是大腕兒,與你們比起來我就是個小屁孩,這不得不讓我有所顧忌。不過你放心吧,這點情緒不會影響到我的發揮的,也不會影響到‘屍舞’樂隊的名譽。”

演出之前,孟謙上臺說了一些話“大家好,敝人孟謙,是這裡的老闆。我們這家酒吧剛剛開業,沒想到就有這麼多朋友前來捧場,在這裡我首先對臺下的各位表示感謝。我們這間酒吧裝置先進,環境考究,地理位置也不錯,如果您幾位今天玩的盡興的話,希望回去後多向你們的朋友宣傳宣傳,我保證,今後酒吧會給大家帶來很多精彩的演出!好了,下面讓我們歡迎今晚的第一支樂隊——‘屍舞’樂隊!”

顯然,觀眾對孟謙的這番話並不感興趣,他們就是衝著今晚演出樂隊的名氣來的,和酒吧的地理位置、內部環境沒有多大關聯。大家齊聲呼喊著樂隊的名字,震耳欲聾。

不知為什麼,當秦暮楚看到臺下密密麻麻的人群時,他的自信心增加了許多,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快速而準確地彈奏起第一首曲目的前奏來。

第一首歌是“屍舞”樂隊首張專輯中的主打歌,歌曲的名字叫做《TheFrea》(怪胎)。這是一首頗具諷刺性的歌曲,用隱喻的手法諷刺社會上一些不好的人或者不好的風氣,把他們比喻成怪胎、畸形。《Frea》以全英文的形式演繹,雖然編曲頗具氣勢,但歌詞卻很簡單,只有寥寥幾句,翻譯過來大概的意思是說如果人類的心靈的好壞能體現在臉上的話,那麼我們將會看到,滿大街都是無比醜陋的怪胎、畸形。

秦暮楚認真地彈奏著每一個音符,但這首歌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顧不得甩頭或者耍範兒,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每一個音符上面,一曲過後,秦的額頭已然冒出了汗水。

臺下觀眾的情緒高漲,他們時而奮不顧身地“ogo”,時而整齊劃一地彎腰甩頭,時而揮舞憤怒的拳頭,時而的打出規範的金屬禮。有這些可愛的觀眾在場,秦暮楚顧不得自己的身體是否吃得消了,在彈奏吉他的間歇一直不停地甩著腦袋,彷彿進入了一個癲狂的狀態。在某一個瞬間,秦暮楚的腦海裡冒出了這麼一個想法什麼時候自己的樂隊也能讓這麼多樂迷感到快樂,要真有這麼一天,那麼自己便是唱死在舞臺上也值了!

順便說一句,由於只有三支樂隊演出,所以每支樂隊的演出時間也就達到了一個小時,這對於樂手的體力和耐力是一個嚴峻的挑戰,沒有好的身體,是無法堅持這麼長時間的。姚洛陽不愧是身經百戰的搖滾大腕,在這場長達一個小時的演出裡,他一直不停地甩頭彎腰。而秦暮楚顯然吃不了這套,演出不到一半脖子便已經甩的僵硬了。來自頸部的疼痛感讓秦暮楚有了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無奈,他只好停止了這令人生畏的舉動,規規矩矩地彈奏完最後一首歌曲。

“屍舞”樂隊的壓軸曲目自然是那首世人皆知的《死路》,當年“屍舞”樂隊在武漢演出的時候,“菊池琴行”的張景陶和他的樂隊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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