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把這首歌改編成了黑金屬的版本,那也是秦暮楚聽到的“屍舞”樂隊的第一首歌。但是在今天,在此刻,秦暮楚就要親自演繹這首《死路》的死亡金屬版本了。
《死路》的前奏無疑是今晚演出所有的曲目裡最複雜的,快速而複雜的吉他Solo長達四十秒之久,好在秦暮楚早已將這段高難度的旋律記在心裡,只見他一面晃動著身體一面彈奏著吉他,雙指如飛,揮汗如雨。
前奏結束後,臺下的觀眾爆發出潮水般的歡呼聲,秦暮楚擦了擦腦袋上的汗水,著實感到很大的欣慰。這時候,姚洛陽似乎也變得格外興奮,他吧話筒強行從話筒架扯下來,將線在手中纏繞了幾圈,開始了他那猶如野獸一般的怒吼
『加快步伐,衝過去!
把身體撞了個稀巴爛!
他們把我的鮮血和屍體碎塊,
裝進了一個木頭盒子,
扔到了大海里。
操!
已經深度腐爛了!
海鳥們還是貪婪地上下飛舞著,
我知道他們在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最後把屎拉到我的骨頭上!
前面出現了一道黑色亮光,
那就是海洋的中心!
那就是死路的盡頭!
那就是我的目的地!
那就是輝煌的地獄宮殿!
撒旦啊,
請你收下我這把老骨頭吧!!!』
演出結束了,在觀眾們的歡呼聲中完美落幕,此刻的“戰地73”酒吧似乎變成了地獄,每個人都是滿頭大汗,每個人都在大呼痛快,每個人都以最率性的方式表達著此刻內心的快樂。這種快樂,是你聽任何流行音樂都無法感受到的。只有搖滾樂,只有在現場,你才能將自己置於快樂的巔峰。
“屍舞”樂隊的演出結束了,臺下的觀眾經過了一個小時的奮戰,大多已經叫苦不迭,紛紛到外面休息、喝水、抽菸。秦暮楚拆下吉他線,將琴身仔仔細細地擦拭了一遍,這才放到琴箱裡。這時候,下一支樂隊“月夜屠城”開始上臺調音了,該樂隊的靈魂人物張大龍遞給秦暮楚一罐啤酒,誇獎道“看來‘屍舞’樂隊請來一個出色的臨時搭檔,小子,你叫什麼名字?有自己的樂隊嗎?”
秦暮楚點點頭,說出了自己的姓名以及自己樂隊的名字。
“烏托邦?嗯,這名字不錯!希望你們的音樂也是出類拔萃的。好了,我們要開始調音了,希望我們還有同臺演出的機會。”張大龍對對方擠了擠眼睛。
“一定有機會的。”秦暮楚舉起手中的啤酒罐做了一個致敬的手勢。
其實,秦暮楚喜歡早早演出完,那樣的話就可以呆在臺下看演出而不用擔心自己樂隊的準備了。儘管非常疲憊,但秦暮楚還是在同姚洛陽等人打過招呼後,拿著啤酒出現在舞臺的最前方。
“月夜屠城”樂隊成軍四年,是天津最早從事死亡金屬創作的團體之一,無論是在天津還是在其他地方都有著不錯的人緣。所以當張大龍畫著屍臉穿著滿是鋼釘的衣服出現在聚光燈下的時候,酒吧立刻變得喧囂起來,很多在外面的樂迷聽到演出馬上開始,紛紛跑了進來。
作為堅持了多年的地下樂隊,“月夜屠城”的水平無疑是最出色的。演出過無數次的他們,早已確定了屬於自己的風格,那便是死亡金屬中最極端的一種——殘忍死!極為邪惡的音樂和主唱爆發力極強的嗓音,一下子使現場陷入了超級混亂的狀態,秦暮楚的興奮雖然還未退去,但他已經沒有了繼續戰鬥的力氣,只好扶著舞臺的邊緣,感受著音樂帶給他的一切。
“月夜屠城”的演出一直保持著較高的水準,這是作為一直優秀的老牌地下樂隊應該也是必須具備的能力。說“月夜屠城”的風格是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