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腦門上寫上‘衰’字了每次演出靠抽籤決定次序的時候丫總是能抽到第一個上場。”
“原來演出次序是靠抽籤決定的我明白了。”秦暮楚恍然大悟。
“小子說實話你現在覺得緊張麼?和我們這些年齡比你大好多的樂手合作。”
“有點兒”秦暮楚坦陳道:“今晚所有的樂手都是大腕兒與你們比起來我就是個小屁孩這不得不讓我有所顧忌。不過你放心吧這點情緒不會影響到我的揮的也不會影響到‘屍舞’樂隊的名譽。”
演出之前孟謙上臺說了一些話:“大家好敝人孟謙是這裡的老闆。我們這家酒吧剛剛開業沒想到就有這麼多朋友前來捧場在這裡我先對臺下的各位表示感謝。我們這間酒吧裝置先進環境考究地理位置也不錯如果您幾位今天玩的盡興的話希望回去後多向你們的朋友宣傳宣傳我保證今後酒吧會給大家帶來很多精彩的演出!好了下面讓我們歡迎今晚的第一支樂隊——‘屍舞’樂隊!”
顯然觀眾對孟謙的這番話並不感興趣他們就是衝著今晚演出樂隊的名氣來的和酒吧的地理位置、內部環境沒有多大關聯。大家齊聲呼喊著樂隊的名字震耳欲聾。
不知為什麼當秦暮楚看到臺下密密麻麻的人群時他的自信心增加了許多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快而準確地彈奏起第一曲目的前奏來。
第一歌是“屍舞”樂隊張專輯中的主打歌歌曲的名字叫做《TheFreak》(怪胎)。這是一頗具諷刺性的歌曲用隱喻的手法諷刺社會上一些不好的人或者不好的風氣把他們比喻成怪胎、畸形。《Freak》以全英文的形式演繹雖然編曲頗具氣勢但歌詞卻很簡單隻有寥寥幾句翻譯過來大概的意思是說:如果人類的心靈的好壞能體現在臉上的話那麼我們將會看到滿大街都是無比醜陋的怪胎、畸形。
秦暮楚認真地彈奏著每一個音符但這歌的度實在是太快了他顧不得甩頭或者耍範兒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每一個音符上面一曲過後秦的額頭已然冒出了汗水。
臺下觀眾的情緒高漲他們時而奮不顧身地“pogo”時而整齊劃一地彎腰甩頭時而揮舞憤怒的拳頭時而的打出規範的金屬禮。有這些可愛的觀眾在場秦暮楚顧不得自己的身體是否吃得消了在彈奏吉他的間歇一直不停地甩著腦袋彷彿進入了一個癲狂的狀態。在某一個瞬間秦暮楚的腦海裡冒出了這麼一個想法:什麼時候自己的樂隊也能讓這麼多樂迷感到快樂要真有這麼一天那麼自己便是唱死在舞臺上也值了!
順便說一句由於只有三支樂隊演出所以每支樂隊的演出時間也就達到了一個小時這對於樂手的體力和耐力是一個嚴峻的挑戰沒有好的身體是無法堅持這麼長時間的。姚洛陽不愧是身經百戰的搖滾大腕在這場長達一個小時的演出裡他一直不停地甩頭彎腰。而秦暮楚顯然吃不了這套演出不到一半脖子便已經甩的僵硬了。來自頸部的疼痛感讓秦暮楚有了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無奈他只好停止了這令人生畏的舉動規規矩矩地彈奏完最後一歌曲。
“屍舞”樂隊的壓軸曲目自然是那世人皆知的《死路》當年“屍舞”樂隊在武漢演出的時候“菊池琴行”的張景陶和他的樂隊曾經把這歌改編成了黑金屬的版本那也是秦暮楚聽到的“屍舞”樂隊的第一歌。但是在今天在此刻秦暮楚就要親自演繹這《死路》的死亡金屬版本了。
《死路》的前奏無疑是今晚演出所有的曲目裡最複雜的快而複雜的吉他so1o長達四十秒之久好在秦暮楚早已將這段高難度的旋律記在心裡只見他一面晃動著身體一面彈奏著吉他雙指如飛揮汗如雨。
前奏結束後臺下的觀眾爆出潮水般的歡呼聲秦暮楚擦了擦腦袋上的汗水著實感到很大的欣慰。這時候姚洛陽似乎也變得格外興奮他吧話筒強行從話筒架扯下來將線在手中纏繞了幾圈開始了他那猶如野獸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