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勳嘆了一口氣:“唉她對這些事情太謹慎了我告訴你吧……”
秦暮楚伸長了耳朵以為王建勳就要說出答案沒想到從下面出來的話卻是:
“她這樣做也有她的道理和難處所以你就不要繼續為難她了。至於我們的父母的情況一般來說我們是不會對別人提起的。”
“為什麼呢?”秦暮楚不甘心地問。
“因為一旦有人知道我們兄妹倆的真實身份就可能會給我們倆個——尤其是紫瀠招來麻煩甚至是殺—身—之—禍!”
王建勳故意把殺身之禍四個字拉得很長很重再配合他那具足可以殺人的目光秦暮楚被嚇得不禁哆嗦了一下趕忙避開對方的眼神。
王建勳笑了笑:“哈哈剛才我只不過想和你開個玩笑這些並不是真的。其實我們父母是誰、從事什麼工作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妹妹都很健康也都很快樂你說對不對?”
“哦。”秦暮楚失望地點點頭繼續訓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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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晚飯過後就是樂隊的排練時間。儘管秦暮楚和周健翔每天訓練都耗費了太多的體力但對於樂隊的排練二人卻從不敢耽擱。特別是秦暮楚他牢牢記住了餘冠南的教誨:練琴要做到持之以恆不能斷斷續續。
透過堅持不懈地排練秦暮楚覺得自己的琴技又上升到一個新的層面他除了和樂隊排練歌外另外擠出一些時間來鞏固和提高自己的琴技做一些進階練習、彈幾段迂長的so1o抑或是嘗試著自創一段簡單的旋律。
這天正在大家準備合練的時候周健翔帶來了一個訊息:“小楚、Vicky昨天康老闆給我打來一個電話說酒吧最近的演出有些蕭條想請我們過去做一個專場你們看我們要不要過去?”
秦暮楚從沒有想過自己的樂隊何時做專場有些疑惑地答道:“時間上行得通但是我們目前的幾歌夠專場的資格嗎?我的意思是說我們的原創曲目只有八、九而已而且大多都是膚皮潦草的作品。如果做專場的話就算拋開作品質量不談單單演出時間上恐怕滿足不了還得另外排練翻唱曲目。除非……”
“除非請來一支樂隊做我們的開場嘉賓!”周健翔接過秦暮楚的話說。
“對!”秦暮楚點了點頭:“你們認為‘主人翁’樂隊怎麼樣?他們不但是本市樂隊而且樂隊的鼓手公冶子申和我也是不錯的朋友一直保持著聯絡。”
周健翔似乎不願意讓一支流行樂隊做自己樂隊的嘉賓提出了反對的意見。
秦暮楚說:“胖子你忘了當初我們給一支金屬樂隊暖場時人家對我們的態度了嗎?記住我們雖然是一支朋克樂隊在舞臺上可以憤世嫉俗、高傲自大但在舞臺下我們應該尊重每一個人、每一支樂隊。餘哥不也說過嗎音樂是不分高低貴賤的能給觀眾帶來愉悅的音樂就是好音樂!”
周健翔被說的無理反駁只好同意了秦暮楚的想法而王紫瀠則嚼著口香糖淡淡地地笑了笑。
秦暮楚看著王紫瀠腦袋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以前和王紫瀠親密總是在她性格開朗的時候看她現在的樣子恐怕早已進入了內向的狀態如果我在這時候和過去親她一下她會有什麼反應?
好奇心促使著秦暮楚湊到了王紫瀠身邊趁她沒有反應過來時秦暮楚在其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笑眯眯地看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王紫瀠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她把琴放到一旁雙手搭在秦暮楚的肩膀上身體慢慢靠近對方。
秦暮楚閉上眼睛等待著對方的回吻心想王紫瀠內向的時候也不過如此嘛!
嘴邊沒有傳來暖意但下身卻傳來一陣劇痛原來是王紫瀠用膝蓋狠狠地頂在秦暮楚的命根子上面。
“謀殺親夫啦!”秦暮楚慘叫一聲捂住襠部在地上痛楚地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