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一尊”老臉一沉,道:“老夫在武林中薄有名位,豈能對你後生小輩信口雌黃?”
斐劍渾身似發寒虐般的顫抖不停,這會是事實嗎?太可怕了,幸而自己與她並未發生逾體的行為,否則豈不遺恨終生。難道“無後老人”和尹一凡的師父……等的忠告,也是基於這理由嗎?
大粒的汗珠,從額上滾了下來。
從這些事實看來,她的確是一個蕩婦,這和她的外貌多不相稱?
他的俊面蒼白得可怕,呆立著不發一言。
“宇宙一尊”再次開了口:“你與她難道已做了不可告人之事?”
“沒有!”
“那好,亡羊補牢還不嫌遲。”
“這……會是真的?”
“老夫以人格作賭。”
斐劍咬了咬牙,道:“如此說來,先父是一個無行的武士?”
“可以如此說,他一生罪孽深重,死不足以償其辜。”
這話,聽在斐劍耳中相當不是滋味,他第一次聽到他父親生前為人所批評,照“宇宙一尊”的語氣父親成了十惡不赦的邪魔,母親遺命要自己殺父親,難道也有某些必然的原因嗎?“紅樓主人”與他有關係,東方霏雯又與他有關係,而母親果然是被遺棄,由此,可證明他為人的一面,另外呢?還有什麼邪行流在江湖之中?
身為人子,他必得查明真相如果單屬女人方面。只能算私德不修,如對武林道有所危害,就不能怪別人的指責了。
心念之中,慄聲道:“在下很想知道閣下所云‘罪孽深重’四個字的含義?”
“宇宙一尊”長聲一嘆道:“將來你會明白的!”
“在下極想現在明白。”
“時機未至,老夫不擬饒舌!”
“閣下別忘了我是他的兒子?”
“此語何意?”
“閣下得對自己的話負責任,在下並非強詞奪理,閣下所下的斷語,必然有根有據,否則便是侮辱在下!”
“如果事實俱在呢?”
“在下沒有話說。”
“否則呢?”
“閣下還出公道。”
“這筆帳也留到以後一起結算,如何?”
“對不起,在下要現在明白!”
“看來這一戰在所難免……”
“閣下願付之一戰而不願吐露實情?”
“非不願也,不能也!”
斐劍冷颼颼的道:
“這一戰是生死之爭,還是分出勝負即可?”
“宇宙一尊”毫不以為意的道:
“你看著辦好了!”
斐劍一橫心,道:
“如此體怪在下手辣了,到時不要再說在下不夠武士風度……”
“娃兒,你這是現買現賣?”
“接招!”
喝語聲中,一招“投鞭斷流”以十成功力發了出去。
“宇宙一尊”老臉一肅,手中烏藤杖急架相迎,出杖的姿勢詭異已極,如封似閉,全採守勢。
杖劍交擊,發出一聲“鏘!”然巨響,那聲音象金鐵交鳴。
雙方一觸即分,斐劍震得手臂發麻,“宇宙一尊”烏藤杖卻幾乎脫手而飛。杖重劍輕,顯示出斐劍的內功較對方雄渾。
“宇宙一尊”檢視了一下藤烏杖,只見交擊之處已崩了豆大一個缺口,老臉一緊,白眉上揚,激動的道:
“好劍,老夫這根藤杖生平第一次受損!”
斐劍卻是暗地咋舌,“天樞神劍”無堅不摧,連“金月劍”截鐵斷金“奇書…整理…提供下載也不免受損,而對方的藤杖未被劈斷,僅受些微損傷,足見這藤杖不是凡品,普通刀劍別說損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