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鳳景瀾很是不耐煩的道。
蘇落英還真怕他不讓她說下去,聞言心下竊喜,遲疑地道:“臣妾前一陣子聽說顧側妃和太子府中的一名侍衛來往過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她方才為了討好顧傾顏,不惜得罪了楚嬌柔,哪裡想到顧傾顏對她仍然是不冷不熱,她心下忿恨,正巧遇到鳳景瀾來雅蘭居,於是便想在太子殿下面前給顧傾顏下下絆子。
“來人,將她拖下去杖以二十!”鳳景瀾神色一凝,像這種傳言又怎麼可能瞞得了他這個太子府主人,他一早就叫人將事情查證清楚了,倒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搬弄是非到他的頭上來。
想到楚嬌柔臨終之言猶在耳,若是再令顧傾顏蒙不白之冤,豈不顯得他無能好騙?更何況現在還有十分緊要的事要顧傾顏幫忙去辦,蘇落英這時候出來詆譭她,叫他如何能夠容忍?
“殿下!”蘇落英大驚失色的喊道,她知道這犯了鳳景瀾的忌諱,可是沒有想到會對她如此不留一點情面。
鳳景瀾大手一揮,不容分說地喝道:“拖下去!”
蘇落英見狀再也不敢多說半句,心恐鳳景瀾激怒之下說出更為嚴重的懲罰。
當鳳景瀾再度見到顧傾顏之時,她正虛與委蛇地與那些恭維討好她的人應付著。
顧傾顏儘管如今身為太子府中身份地位最高的太子側妃,可是她仍然是一如往常般寵辱不驚,很是謙虛謹慎地和她們應對著:她既沒有想要和她們之間的關係變得多麼親密,也不希望把她們統統得罪變成仇人。
眾人見到鳳景瀾,紛紛上前行禮。
“都退下吧!”鳳景瀾擺了擺手道,等到眾女全部離開,才又單獨對留下來的主人道:“傾顏,委屈你了!”
顧傾顏微微一愣,躬身道:“賤妾愚昧,不知太子殿下是何用意?”
“也罷!”鳳景瀾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顧傾顏對他的敬畏和疏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還記得當初你答應幫本宮做三件事嗎?”
顧傾顏輕輕地點了點頭,道:“賤妾還記得!”
“那就好!”鳳景瀾想不到他們兩人明明是一對貨真價實的夫妻,可是卻顯得比做買賣交易的商人還要更真實,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彼此的身份了,這種怪異的感覺讓他心裡非常的不好受。
他平靜了一下心緒,道:“如今,有一件事情,本宮想讓你幫忙去做,你可願意?”
顧傾顏仍然是微微點頭,道:“請太子殿下吩咐!”
對於鳳景瀾的要求,她根本就無從拒絕,至於幫他做完這第三件事情讓她離開的話也沒有再說。
“你怎麼不問問是什麼事情,或者是有什麼要求?”鳳景瀾略微詫異地看著她道。
顧傾顏搖了搖頭,道:“問或不問,說與不說,又有什麼區別?”
“本宮知道之前對你有所虧欠,難道就不能給本宮一個補償你的機會嗎?”顧傾顏此刻身為太子側妃,卻連一個好臉色都沒有給他,反而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漠然,著實是令鳳景瀾始終難以釋懷。
他相信如果不是因為他是太子殿下,恐怕她根本就不會搭理他,他怎麼也想不到當初那個對他嬌媚無限的顧傾顏,怎麼會變得如此陌生。
“不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顧傾顏沒有理會他的愧疚,直承其事道。
她已經不是剛剛入宮時的那個顧傾顏了,在經歷了那麼多事以後,很多東西很多事情,她都看得更淡然更透徹。
鳳景瀾怔了怔,略微正色道:“四皇子鳳景煌死了,父皇要廢了我的太子之位,母后也因此死了,現在太子府外被重兵重重包圍,眼下就只有傾顏你可以幫到我了。”
他到底是經歷了太多的挫折和坎坷,很快就把所有的心思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