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嚇得跳到裡屋,縮向牆角。
塗鳳山滿臉邪笑:哈哈!真是個美人兒!哎呀,這小屯子裡還有這樣的美人兒!老段,你說,怎麼這麼白?
老段:塗爺兒,白,賽過南山雪,勝過老鹽海。
塗鳳山:怎麼這麼黑呢?
老段:塗爺,鐵匠的脖子、黑驢剩,外加一個呼延慶。
塗鳳山一步步向秋寶走:老段,那哪兒白呀?
老段:塗爺,從頭到腳肉皮兒白,白的就像白麵團兒。
塗鳳山獰笑:那哪兒黑呀?頭髮黑,烏雲堆,當間泉邊一撮黑。
塗鳳山:老段子,老段子,都是他媽說書的老段子。
段長生:那來點兒新段子?
塗鳳山:不用!不用!今兒個讓爺我開眼界了。
塗鳳山過去,一把拉住秋寶兒的手腕。
秋寶兒:幹啥!救命啊!救命啊!•;•;•;•;•;•;
塗鳳山:好!哈哈!好,這一喊,小嘴也張開了,好嘴兒!老段你說說,這張小口兒
老段:唇紅齒白肉墩墩兒,一條舌兒鮮如魚兒,嘟嘟親來好心麻,只想抱住顫微微兒!
塗鳳山:好!
塗鳳山將秋寶抱起,扔在炕上,就勢一抓,將秋寶兒的上衣扯開,露出秋寶兒雪白的上身。
秋寶兒嚇得尖叫。
塗鳳山湊上去,一臉淫笑: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