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的安全,聽侯鳳大夫的差遣。屬下未能替鳳大夫解決難題,反倒處處讓鳳大夫費神思量。屬下自知失職,不敢討饒,請主子降罰!”
謝景修看了他半晌,二九隻是恭敬地伏在地上,脊背僵挺,一動不動。
他留給了二九一整隊精銳侍衛,只要二九善用得當,許多麻煩都可以消彌於無形。
二九的能力無需懷疑,會有如此結果,只有一個可能,二九並未盡心。
謝景修身邊的幾名侍衛,如二九老七等人,名為奴僕,但謝景修並不將他們當作奴僕培養。
他們都是能力出眾之人,可堪大用,謝景修不想將他們養成只懂得服從命令的提線木偶。
他們必須有能力,有主見,不盲從,以及,要對他絕對忠誠,這才是謝景修想要精心培養出的屬下。
只是沒想到這主見用在別的地方,也會給他添了麻煩。
你自去領三十軍棍,以後便留在軍中服役。”謝景修說完,轉身就走。
“屬下遵命。”二九重重地叩了三個頭,心中一陣茫然。
受刑他不怕,只是世子卻不讓他在跟前服侍了。
如果有個期限,他便還能看到希望,可是沒有。
二九昏昏然地抬頭看向謝景修離開的身影,他的視線觸及到謝景修脖子下面解開的第一道盤扣,領口微微凌亂地敞開著,透出一股風流的意味。這是素來嚴謹自律的世子身上絕對不會出現的失誤。
那一瞬間似有一股大力重重地撞擊在心臟上,二九情不自禁地抬手緊緊扣住左胸膛上劇烈跳動的部位。
百靈說的,世子一下午都在鳳大夫的房裡……
喉中湧起一陣難言的苦澀,二九踉蹌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邁步朝外走去,雙腳如有千斤一般地沉重。
他自是沒有資格過問的,他只是不由自主地想著,鳳大夫是自願的嗎?是不是世子逼迫了他?
鳳大夫那樣的人,理應受到尊重。即便是世子,也不能強人所難。
可即便世子那樣做了,他又能做什麼?他什麼都做不了。
他的心思是見不得光的,他必須把它深深地埋葬在心底,一個字也不能宣之於口。
老六一直侯在廣安堂的大堂裡,在此看診的病人早被侍衛驅散,幾個坐館大夫也被趕走。見謝景修從後面走出來,老六忙迎上前來。
“世子。屬下已經派人盯著周太醫,是否需要——”
“不用。”謝景修一邊徑直出了廣安堂一邊道,“你留下來保護世子妃。”
老六慌忙應聲,站定在街邊,看著謝景修利落地翻身上馬,駕馬離去。
廣安堂內宅一角,蕭御的房門仍舊緊閉著,百靈和陸容容輪番來喚,蕭御只不讓她們進屋。
二人無法,只能侯在廂房裡,等蕭御傳喚。
蕭御沒忙別的,匆匆忙忙穿上衣裳,就開始手忙腳亂地把弄髒了的床單都扯下來,從後牆窗戶爬出去偷偷地打水搓了搓,直到看不出痕跡來才放在盆子裡泡著。
謝景修是個不講人權的封建士大夫,他可接受不了讓那些小丫頭來洗這麼羞恥的東西。
蕭御處置好床單又偷偷地爬回去,最後腰痠腿軟地抱著枕頭趴在榻上,看著床頭上的木雕出神。
保留了兩輩子的初吻,徹底失守了。蕭醫生想。
“衣冠禽獸!”蕭御恨恨地捶床。想蹬腿,腿軟,想翻身,腰重,最後只能咬著枕頭一角出氣。
這具身子還真是有點虛……估計都是鳳雲寧在鳳照鈺小時候給他吃的那些中藥的緣故,還得再養兩年才能養回來。不然他這麼年紀輕輕,怎麼也該比謝景修更龍精虎猛才是。也不至於他爽完了拍拍屁股走了,他卻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像被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