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瓦聰明博學,從不貪婪,是一人物。像自己這等肆意妄為慣了又手握重兵之老臣如何能長久容得下。
縱便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家下人著想。便早已鐵了心,不論如何都不能讓阿爾泰禪位的。
可是他心裡怎麼也弄不明白,為何皇上阿爾泰會於此刻倉促禪位,優耳瓦又是憑的什麼逼迫皇上禪的位。
卻全然未想到也未將一個美女艾瑪放於心上,而以為是優耳瓦的姘頭呢!於是憤聲回道:“本大帥不服!”
優耳瓦又問麻藍源恆:“麻藍源恆,你服與不服?”
此時,畢德夫斜睨了麻藍源恆一眼。
麻藍源恆揣度:“此刻優耳瓦並未坐穩,我又何必得罪畢德夫呢?再說了,優耳瓦一坐穩,我必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他一時沉浸在他的揣度中:“不過料他也難以坐得穩。但看優耳瓦如此胸有成竹,只是不知臺上這端莊女子是何來路?”
遂說道:“本將軍暫且不服!”
優耳瓦再問付利奇:“付利奇,你可誠服?”
付利奇忖想:“利茲國兵權皆於我等三人之手,如我等三人不服,優耳瓦定不能為利茲國皇上的。”
於是有樣學樣道:“本將軍暫且不服!”
優耳瓦思忖:“我必須於仙子旁立之時,當場將三人兵權悉數釋去,否則縱虎歸山,必起禍端。”
於是乎道:“畢德夫,此刻阿爾泰已非利茲國國君,你為何還稱其為皇上?你是不是有意藐視於朕?”
畢德夫口出狂言大笑道:“哈哈哈!本大帥只認皇上阿爾泰為國君,其他一概人等,不論他是四頭八臂而是皇親國戚,皆為下品!”
優耳瓦一聽,怒斥道:“畢德夫,你身為老臣,卻妄自尊大,口出惡言,辱罵國君,叫朕今天如何能饒恕於你?來人!”
只見從右側行出兩個畏畏縮縮阿爾泰的前侍衛,來至宦臣斯洛林的身旁,趑趄不前。
優耳瓦一見,申飭道:“你們兩個身為宮廷近衛,在正大光明面前本應勇往直前,臨危不懼,為何此等畏縮?”
見二人不敢答話,又繼續道:“有朕在此做主,你們又何懼之有?”
此刻,一個子高些名“木皆兵”的侍衛見阿爾泰也這般畏縮,優耳瓦又這麼自信十足,雖不能明白原委,但料定阿爾泰無戲。
於是邁前一步,挺了挺胸道:“啟稟皇上,奴才願聽從皇上旨意,勇往直前。”
另一個叫支華東的侍衛見木皆兵都不怕死了,自己又何懼之有,亦說道:“啟稟皇上,奴才願勇往直前。”
優耳瓦於是厲聲道:“速釋去畢德夫手中兵符!”
二侍衛行至臺下,正欲取畢德夫兵符,畢德夫突出一掌朝木皆兵當胸使來。木皆兵早有防備,閃開一側,卻不敢向老臣出手。
畢德夫忽又朝支華東使出一拳,支華東雖也有防備,側身後退躲過,但不敢再近其身釋其兵符。
此刻,畢德夫怒道:“休怪本大帥無禮了!”
於是騰躍至紫金臺上,欲向優耳瓦出手,木皆兵和支華東亦躍於臺上加以阻擋,但都被畢德夫打下臺去。
艾瑪見畢德夫鬧得足以定重罪,便輕抬右手食中二指隔空將他定住了身形,姿態甚是優美。
麻藍源恆和付利奇一見此等身手,何曾聽聞過,心中惴惴不安起來。
優耳瓦此刻聲色俱厲道:“來人!釋去畢德夫兵符,拖下臺去!”
兩侍衛又上帝位前將他兵符取去,又將他抬至臺下放倒,不得動彈。
優耳瓦又道:“來人,釋去麻藍源恆和付利奇兵符!”
二侍衛又拿去了他二人的兵符。他二人不敢違抗。
稍停片刻,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