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看大家,其他沒說什麼。”
倚玲馬上接過話來道:“嬸子,弟弟那樣聰明的人,他會說什麼嗎?”而品玲她媽,此刻覺得夏南不交待什麼反比交待了什麼更具有不可抗拒的魔力。同時,她也暗暗佩服起夏南那小子的智慧來。
正說著,有幾位老嫂子帶著孩子們進屋瞧漂亮客人了,一個說:“品玲媽啊,聽孩子們說你家裡來了一位漂亮的姑娘,我們來看看!”
品玲媽見有人進屋了,也不好再說品玲和夏南的事,只介紹道:“是啊是啊,是夏南的同事來了,來看倚玲和大家的,快請坐啊!”
拉拉趕緊起身,向幾位品玲的鄰居點頭叫伯母們好,站開一邊給她們讓坐,她們便說常來的,站站不打緊的,又說“姑娘坐”等語。
品玲她媽便從房裡拿了些砂炒的花生出來給大家吃。老嫂子們便問了夏南的情況,拉拉一一委婉答了。聊了一陣後,倚玲拿了自家的一份衣服,向大家告辭,領著拉拉回自家去了。
去到倚玲家,倚玲她媽趕緊殺雞,又叫倚玲爸去俊夏屋子前的小魚塘打兩條魚來。來看美人的人越來越多了起來,倚玲便去屋中甕裡拿了些砂炒黃豆和鐵絲網架烤的花生出來給大家吃。
拉拉見村裡人把自己當稀客看,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忙叫大家坐,可屋裡哪坐得下這許多人,大家只說站站就行,倚玲便叫大家吃花生豆子,大家又說不用客氣,又叫拉拉吃,拉拉便拿了一顆花生剝殼吃了,因覺香脆,問道:“這不是這兩天烤的吧?”
倚玲一聽奇道:“快烤了半個月了,怎麼了,味道不對嗎?”見倚玲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拉拉便道:“不是,很香脆呢!因覺不是現烤的,定是旁邊放了乾燥劑了。”
倚玲便告訴她道:“是甕底放了石灰了。”拉拉又問:“這裡應該每家都種花生吧?”倚玲笑笑道:“都種,我家今年就收了三百多斤呢!這些都是今年的,去年的早賣了。”又道:“妹妹既然喜歡吃,甕裡還有十幾斤,都帶去,給弟弟和同事們都嚐嚐!生的還有近百斤呢!”
拉拉也不客氣,說道:“那謝謝了!”倚玲道:“哪用謝呀!”又道:“妹妹要不要吃糯米酒?”拉拉因知道村裡多數家庭都蒸糯米酒的,問道:“妹妹家也蒸了酒?”
倚玲答道:“現在沒有,要到過年前才蒸,天冷不易壞。不過那邊屋專門蒸酒賣,我去買一碗回來就是。”
拉拉正想去門外走走,免得被村裡人當稀奇看,說道:“好啊,我隨你一起去。”倚玲也是那樣想的,說道:“那好啊!”說著拿了一個大菜碗,又將廳屋裡的煤爐蓋先揭開,二人便去買酒了。那些來看熱鬧的老幼們見她們去買酒了,也都散了回去。
她倆去到隔幾棟的屋子買酒,那賣酒的伯母問她們要老酒還是甜酒,倚玲就問拉拉,拉拉說要甜酒。那伯母便給她們裝了滿滿一碗,倚玲給了兩元錢。
二人又回到廳屋裡,準備要煮酒時,倚玲問道:“要不要再加點白糖?”拉拉問道:“不知這酒到底有多甜?”
倚玲便道:“我拿筷子給你嚐嚐。”然後拿來筷子,拉拉一嘗,說道:“這樣甜啊,哪還用再加糖,多放點水才好。”
一會兒火亮起來後,倚玲將水倒入一個長柄鋁缽中,置於爐上,待水滾時,攙了部分醅酒,又從屋裡拿了兩個雞蛋,待酒滾時打了蛋。酒煮好後倚玲將鋁缽拿入起居室火間桌上,給拉拉倒了一碗,又給自己倒了一碗。
拉拉客氣地道:“我要一個蛋就行了,姐姐也吃一個吧!”倚玲邊說邊搖頭道:“我們常吃,妹妹就不要客氣。”說著拿了一個瓷調羹給拉拉。
拉拉舀了一匙,吹吹涼嚐了,並讚道:“味道好極了!”倚玲因想起俊夏也愛吃這甜酒,說道:“那下次要跟弟弟一起來吃!”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