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煩躁的閉上眼睛。
最後他洗了個澡,臨走的時候跟陳嘉琳一起出的門,他離開的時候對她說了“對
不起”三個字,即使他知道這三個字是最廉價的道歉,可他沒辦法承諾這個女人。
陳嘉琳出乎他意料的平靜,反倒是朝他笑著說道:“別當我是處女,我跟你不是第
一次了,我知道這些事情怎麼處理。”說這話的時候林朝陽眯起眼睛,發現陳嘉琳
眼底真的空了,眼底只到下一些淒涼,但他如今卻只能轉身離開,畢竟有些東西給
得越多便越是一種更大的傷害。
開啟房門,發現焦闖己經不在,他便將外套給脫了,然後整個人彷彿很累,經過跋
山涉水一樣,給自己倒了一杯熱答,喝了一口才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一方面心底
有些鬆口氣,如果焦闖在,他怕忍不住心底的厭惡做些什麼事情,另一方面他閉著
眼睛就想起臨走時陳嘉琳異常平靜的表情,說不出是絕望還是悲涼,畢竟是他愛過
的女人,他說不心疼不拉心那全都是屁話,人是情感動物,對誰都會有些許情情,
不管那是同情還是其他,就更別說是曾經愛過的人了。
焦闖到軍區的時候天才大亮,看了會時間才七點半,先跟軍區大門的警衛員打過括
呼,她才呼著一團團的白氣急促踩著步子,此時軍區真是一個人都沒,往日到軍區
的時候人抹多,但一到冬天這人人都恨不得在被窩裡,像她這樣趕早來上班的還真
少之又少,除了做清結的阿姨外。
經過司今部辦公樓下的時候,發現底下停著一輛挺熟悉的悍馬,她一時半會倒是沒
想起是誰的車子,畢竟這軍區裡開寶馬悍馬名牌車子的人多了去,因此她略微詫異
了會就轉開了眼。
經過的時候忍不住瞥了一眼車內的人,她皺著眉頭然後趕緊低著腦袋加快了腳步想
要繞過去,可人家早就瞧見她了,老遠的就看到她穿著那鵝黃色的羽絨服,跟只鴨
子似的走起路來左搖右擺的,看她時而蹦蹦跳跳的躲著腳下那些雪水,可能是生怕
自己被滑倒吧。
見她一臉避之不及明顯當他不存在似的,段毅一愣,然後才推開車門跑過去。
焦闖聽到他在後面舍著笑意笑道:“唉,焦闖”
但是焦闖聽過之後反倒沒有停下來,乾脆微起兩腿就跑起來,後面段毅見了,心
想著:自己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更不是她老公來抓姦的,這丫頭跑啥呢?豈不是
埋汰他麼?
於是便也追了上去,焦闖聽到後面腳步聲追過來,心底一著急便跑得更起勁了,
一不小心踩到一塊剛融化的冰塊上,眼看就向前撲去。嚇得後面的段毅衝上去,幸
好是拉住她了,要不然被花容或高銘那廝知道的,不知道要怎麼玩死他呢。
他剛鬆下一口氣,發現焦闖的圍巾因為剛剛那動作掉在地上.便一手拉著她胳膊
生怕又給她跑了,一邊彎下身子幫她撿起那圍巾遞還給她。
嘴裡頭不忘記埋怨的嚷嚷:“哎喲喂,我的姑奶奶、小祖宗,你還真是嚇死小的
了,你說你跑啥呀,我又不是要吃掉你,也不是你男人,你見我跟見鬼似的,跑那
麼快做啥”萬一真給掉著了,你讓我怎麼辦?”
見段毅還是老樣子喜歡拿她跟那幾個男人開玩笑,整個一副執垮子弟的模樣,她
連忙拉開自己的手,小聲呸道:“誰是你小祖宗了。”
段毅滿眼的笑意,才發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