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媚,巧的是昨天她將那張男性男皮洗掉了。
“什麼?”她踉蹌地倒退兩步,
“你們為什麼這麼說?你們明明來房裡學易容術的。”她頓時慌了手腳,腦子一片空茫。
“啟稟貝勒爺,福晉高高在上,怎會跟咱們兩個侍妾在一起呢!只怕福晉躲我們都來不及呢!”白如媚雖是輕聲細語,卻仍能將映晨推人地獄。
“她們說謊,不是這樣的!”
“夠了,你的謊話夠多了,不需再編下去。”他喝止,不給她機會說下去。
他還是不相信自己!
驚惶的大眼瞥向琴兒的方向,再望向榮豔;白氏姐妹,還有散落在地上的披風、玉鐲,最後落向了幾乎與自己決裂的靖澆身上,她恍然明白,自己陷人了怎樣的絕境裡。
這絕境,已讓她百口莫辯了。
現在,只差個男人來證實她的不貞,不是嗎?
所以他在等、等她開口供出一個不存在的男人,好置她於死地是嗎?
因著不讓榮豔格格、白秀媚、自如媚三個人受委屈?他們用這種方式逼迫她下堂求去。
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