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些幹什麼?”宇文護冷冷道,“我只想,找到她,然後盡我所能守護她。就是這樣。”
“總之,今天太晚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宇文朗拍拍宇文瀟地肩膀,又笑著對宇文護道:“沒什麼事的話,朕先回宮休息了。你們也早些睡吧。”
兩人點頭,宇文朗昂然走了出去,宇文瀟連忙道:“我送送皇兄。”
宇文護和次真也要出門,便跟在兩人身後走了出去。到了門口。宇文朗回身道:“四弟先去休息吧。你們也快回去,朕先走了。”說罷。一個人先走了出去。
宇文瀟點點頭,宇文護也道:“那我也先……”
話音未落,忽然傳來一陣破空之音,一道銀光朝著宇文朗打了過來。一些眼明手快的侍衛想拔刀,猛然間驚覺自己並未帶刀,於是舉著火把擋下暗器,大聲道:“保護皇上!”
沒有用。仔細一看,月光之下,那東西閃著灼目地銀光,如飛蝗一般,成百上千的飛來,目標似乎只有一個:宇文朗。
“噹噹噹”眾侍衛揮舞火把,將那些東西一一擋開。又縮小包圍圈,將宇文朗緊緊圍在中間。不過依然左支右拙,難以防禦全面。
銀針!是千萬根的銀針!
“大家小心!保護皇上!!!!”
話音未落,只聽見“嚓”的一聲,宇文朗右肩中招,疼得蹲下了身子。眾侍衛一慌神,那些東西越發鑽著空子飛進包圍圈。眼見著一道銀光打向宇文朗的右眼,他連忙往左一偏。“嚓”的一聲,宇文朗的右臉上被劃開一道血痕。
“保護皇上!”這時,宇文瀟和宇文護也恰好衝了出來,宇文瀟的侍衛們全體出動,將宇文朗牢牢圍在中間。宇文瀟的侍衛們有刀,此刻紛紛亮出腰刀,嚴陣以待。
“誒,看清楚了麼?一個穿黃衣地,是皇帝宇文朗。一個穿白衣的,是四皇子宇文瀟。一個穿紅衣的,是三皇子宇文護。”遠遠的,在濃密的樹葉裡,有人小聲道,是女人的聲音。
“啊,他們三兄弟,分的還真是清楚呢!不過,這樣也好,認人就不困難了。誒,對了,那邊還有一個女人……”一位男人用調笑的聲音懶散地道。
“什麼?女人?等一等!”那個女人明顯有些慌神,朝著次真仔細看了兩眼,又搖搖頭:“還好不是她。”
“怎麼?可以攻擊麼?”男人回身一笑。
“看清楚了就瞄準。機會只有一次,獵物可是靈活得很!”那女人又小聲道,“行動!”
“好的!你就看好吧!”男人興奮地笑了起來,就像狼撲向獵物時地感覺,只是因為對鮮血和戰鬥的渴望。他拉開了一個黑乎乎的匣子:“來玩玩吧!”又是一輪暗器襲來。眾侍衛紛紛揮舞火把刀劍,密如飛蝗的暗器紛紛打落,綻開無數火花,有如繁華盛開。侍衛們大多聚集在宇文朗面前,而宇文護和宇文瀟處只有零星幾個侍衛。不過也不用侍衛們防守,宇文瀟和宇文護的功夫可不一般。宇文護曾是三軍主帥,金戈鐵馬揮斥方遒的人。而宇文瀟呢?宇文瀟雖然平日一副溫良公子的模樣,不要忘記,他也是能將筷子打進木頭椅子中的狠人。真的有事發生,他足以退敵。
可是……
“啊!”一聲慘叫,卻是女人地聲音。宇文瀟回頭一看,卻是來自次真地。她的手腕上插著一根明晃晃地銀針。
“小心!”宇文瀟顧不得縈繞在他周圍的銀針,向次真所在的地方跳了過去,一臉關切地問:“沒事吧?”
“嗯,沒事……”雖然這麼說,次真卻皺緊眉頭,忍著疼拔去了手上的銀針。
“總之,你先到一邊去,這裡危險!”宇文瀟沒有時間與次真廢話了,從腰帶中抽出一樣事物,在月光照耀之下發出凜冽寒光。進了一步,大喝道:“混蛋!給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