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錯了我錯了,你都是對的,行了麼?”宇文護連忙笑道。和瘋子吵架的傻子,和傻子吵架的是瘋子,和女人吵架的既是瘋子又是傻子。
“本來就是!”琴生氣地一撇頭。不過腳真的有點痛,剛剛是**,現在又是腳。今天出門真應該查查老黃曆了。
“喂,你剛才腳好像受傷了,還疼不疼啊?”
“你自己腳受傷了你會不疼麼?真是地。”琴沒好氣地道。
“算了算了,我懶得理你,反正錯地都是我,”宇文護把她扶到一邊坐下,自己坐到另一邊,“搞了半天,我還是得陪你坐一晚上,真倒黴!”
“我還不想好你坐一晚上呢。真是的。”琴眼睛一橫,又開始揉腳了,腳踝都腫了,真疼啊!
宇文護懶得理她,揹著手靠在假山上休息。都折騰了大半夜了,累啊!
看到這小子居然舒服地睡著了,琴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算了算了,再折騰他,又得被他氣。睡死算了。
琴又揉了揉腿,還好自的積血以後,腳也好受多了。再試了試,可以緩慢走路。一回頭看著宇文護翻了個身了,如果這麼任憑他睡過去,感冒了算誰的?罷了罷了,算我倒黴。琴這樣想著。脫去外套披到他的身上,一瘸一拐的走了。
回到琴住的小院。寒霜還真的是一直通宵達旦地等著她。看到琴腳受傷,而且外套還不在身上,寒霜還以為琴被欺負了。琴只好說是和宇文護一起從青樓回來的時候摔傷了腳,至於衣服,琴說留在了青樓那個花魁小玉仙那裡。寒霜也就不好追問了。
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早起的時候。琴還特地去後花園看了看,宇文護和她的那件衣服都不在那裡。估計他醒了以後發現自己不在了就回去睡了吧。至於她的外套,既然已經跟寒霜說了留在青樓。就懶得要回來了。
宇文彥從軍營回來的時候,特地看了看琴。發現她的腳腫了。還想去請個大夫來看看。琴當然不需要了,而宇文彥事情也多,看著琴沒啥大礙,吩咐了下人幾句,就趕回軍營中了。
然而自那天以後,每天早上琴早起鍛鍊的時候,都能看見宇文護翻牆醉醺醺的回想,他這是去倚翠樓看小玉仙
如此過了半個月。
九月初地一天,琴剛剛鍛鍊完畢,意外的在後花園沒有看見面泛桃花的宇文護,還覺得奇怪呢。然而回到小院,卻聽見前面有人在爭吵。仔細一聽,是宇文護和宇文彥!
是這樣的,宇文彥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本想去見見琴的。不過卻發現了夜宿不歸的宇文護,便問了幾句。沒想到宇文護卻說了一些話,讓宇文彥相當震驚。
“三哥,你說的是真的麼?”宇文彥的聲音相當驚謊麼?”宇文護的聲音依然淡淡地。
“三哥,你要錢我不管,但是你居然要拿這麼多錢去為那個青樓名妓贖身,至於麼?”宇文彥的聲音裡分明有些怒意。
“怎麼不至於?我還想把她接過來一起住呢!”
這下不僅僅是宇文彥還是琴,都震驚不已。為那個小玉仙贖身,還把她接過來一起住,宇文護這是要……娶妻麼?
宇文彥沉聲道:“三哥!你是認真地麼?”
“是啊,我就是這麼想的。”宇文護的聲音傳來,可以想見他的表情就是那一副微笑的表情。這邊地琴也驚訝不已,宇文護他真的……對那個小玉仙動心了?這,這也……
“三哥,”宇文彥道,“我知道你以前經常喜歡去鳳儀樓,你還娶了她們地花魁天心,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就不能再找樂子?還是,你心疼錢?”宇文護的聲音笑笑地。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現在還在被追捕中,你……”
“好了好了,我心意已決,你要是不給我錢,我就自己想辦法。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