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沒有那麼蠢,真要是進去了,當然最好地就是郎情妾意**什麼的。但是一個不好,就算以後琴真地嫁給他,那也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沒什麼好處。
反正寒霜忙都幫到這一步了,她想避開還真不容易。再等等,就幾個月的時間,安下來以後,再來考慮終身大事吧,反正,四年都等了,幾個月又算什麼?
正這樣想著,裡面悉悉索索的聲音一聽,琴說道:“我換好衣服了,你進來
宇文護推開門進去的時候,屋裡熱氣蒸騰,一個大號地木桶正立在屋子正中。從木桶到裡間當中,地上到處是水花,想必是當時身邊沒有換的衣服,才走進去地。
一抬頭,看著琴從裡間出來手裡拿著一條溼漉漉的毛巾,一頭黑髮隨意地垂在腦後,溫軟年輕的軀體散發著熱氣,粘膩地香味縈繞著整間屋子,寬大的睡衣掩蓋不了誘人的身體曲線。這是第一次琴在宇文護面前展露女子的氣息,宇文護不禁是眼前一亮。
“混蛋,看什麼看!”發現宇文護的眼神,琴臉上一紅,把毛巾扔到臉上,宇文護這才從發呆中醒過來。
溫暖溼潤的毛巾,還帶著一縷馨香……
不過宇文護畢竟見過場面,一下子就搶回神色,笑道:“要是不看,我還算是個男人麼?還是,你對自己這麼沒有自信?——嗯,確實,你平常確實沒有一點女人味,會沒有自信也是理所應當的……”
琴眼睛一瞪,又想發難;宇文護連忙笑道:“對夫君瞪眼!家法伺候!”他揚起手,正想打她的**施行家沒有落下。要是真拍上了,恐怕就離不開了吧。
為了防著宇文護使壞,還是遠離裡間的大床比較好。琴搬了個兩個凳子到窗下,自己坐了一個,然後在一把空椅子上拍了一下:“坐
宇文護點點頭,也晃悠著坐過來。兩個人就這麼幹巴巴的坐著,宇文護平常雖然伶牙俐齒,不過也不好貿然開口。說別的還好,他就怕無論說什麼,自己一個忍不住……
“喂,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還在怕我會對你和寒霜設計我的事,下手啊?”說話的是琴,她和宇文護保持著一尺的距離呆坐著,已經半個時辰了。而且不僅是不說話,連看她一眼都不看,難道本姑娘真的長得這麼難看,一看就能嚇得睡不著麼?
四十一、宇文瀟的親事
宇文護笑道:“當然不是啊,以你的三腳貓功夫還有不怎麼樣的智商,想要打擊我還是有點不夠看……”雖然這麼說,不過他還是沒有看她一眼就是了。
“你這什麼嘴啊?撕爛算了!”琴大怒,伸手就打了過來。宇文護向旁邊一讓,不過卻伸出一隻手製住她的手腕。琴不幹,又伸出另一隻手就是一巴掌扇過去,不過當空就被宇文護截了下來:“這點三腳貓功夫,當年在夕顏堂我就截下了,沒想到四年了你還是沒怎麼進步啊?”
話音還沒落,就看見琴一記“絕戶撩陰腿”,一腳踢了過來,腳尖正對著宇文護的命根子。其實這也不怪琴,學武之人都明白,下體和麵門是最容易受傷的地方,就算只是出於慣性,也會瞬間做出反應。
“喂!”宇文護這下真的震驚了,一動手,用手肘狠狠的砸向了琴伸來的腳尖。“咔”的脆響一聲,應該是琴的腳趾被大力砸傷,骨頭斷氣一鬆,軟軟的倒了下來。宇文護也怪自己剛才那一手下的有點重了,生生砸斷了骨頭。連忙蹲下來檢視傷勢:“怎麼樣?痛不痛?”
傷倒是不重,宇文護拿一根木頭固定了,撕下一圈衣角纏上。他吩咐道:“半個月這個腳,就會長好的。”說罷,還埋怨幾句:“你也是,一言不合就動手!怎麼性子這麼烈!也該讓你吃點苦頭,不然以後還不反到天上去?你也不想想,要是你剛才真的踢壞了你相公的命根子,以後你自己也沒福利了。”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