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逃得了儘量逃。陷在這個鬼地方。萬一他不開眼關了自己一二十天。等到戰爭一來。什麼都完了。琴迅速鑽到人群裡。使開了輕功。一瞬間便沒影了。
琴連藥鋪也懶得去了。直奔客棧。回了房間。寒霜還在收拾。琴一把拉起她地手:“我們走!”
“啊?怎麼了?”寒霜很是驚訝。忽然有一臉恐懼。“難道是……”
“別瞎想了。不是他們。”琴知道她在想什麼。“惹了一點小麻煩。早走早好。”
寒霜雲裡霧裡的和她一起下樓,到了櫃檯前。琴還是遞上了那顆寶石:“掌櫃的,你看著辦吧。”
掌櫃的有些為難,思前想後,接過了寶石道:“我一看您這東西,就知道是好的。對不住了,沒有那麼多地閒錢。這樣,算上房前,我再給你五十兩銀子可好?”
琴立刻答應了下來。掌櫃的去後面兌了銀子,交給琴。琴讓寒霜收好,正準備跟小二去牽馬。忽然門口竄來一大堆的人。為的是個虎背熊腰。黑臉絡腮鬍的捕頭,插著腰看了看。現目標琴,連忙叫上兄弟們:“就是他!就是他砸了聚財當鋪!把他給我抓起來!”
寒霜還不知生了什麼事。緊緊抓著琴的胳膊。琴眉頭一皺:這群傢伙,來的還真快!
捕快們撲了上來,李捕頭聲如洪鐘道:“這個小妞估計是他的同夥,一起抓!”
“誒!”那群捕快們正準備抓寒霜,忽然被一隻手攔住了。琴一看,旁邊鑽出來一個少年,正是宇文護。只見宇文護淡淡地笑著,對李捕頭道:“剛剛你們說的我也聽到了。我想你們抓錯認了。”
李捕頭一哼:“給我滾!搗什麼亂!”
宇文護歪著頭看著琴,搖搖手道:“不不不,我不是說她。”他指著寒霜道:“我是說,這個女子。你看她的樣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要是去砸人家地店,怎麼可能帶著這麼一個柔弱女子?”
李捕頭牛眼一瞪:“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宇文護笑道,“帶去砸店的,當然是我嘛!”
琴和寒霜瞪大了眼睛。宇文護笑得雲淡風輕,似乎不值一提。李捕頭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帶走他,還有他!”捕快們一下子抓住了宇文護和琴。
“兒……”寒霜衝上來,想要解救琴。琴搖搖頭:“沒事的,放心。你又不知道這事,別來參合了。說不定,我還要靠你呢!”
寒霜還想說什麼,宇文護一閃身擋在她面前,笑道:“與其擔心那群蠢東西會怎麼對待她,不如擔心下我會怎麼收拾她。你們可是消失了好久啊,真的讓我等得很不耐煩了。”
“你個該死的!”琴雙手被縛,便伸腳想來踹宇文護,沒踹到。她齜牙咧嘴的大罵道:“當初就該先了結了你,你才是最大的禍害!”
“嚯!當初也不知是誰饒了誰!要是那晚我真的下手,你怎麼還有機會在這裡動手動腳地,早就夫妻雙雙把家還了!”宇文護繼續添油加醋地笑道。
“啊啊啊,”又說到給她下藥的事了,琴徹底暴怒,“去死!”
而宇文護一邊笑一邊往巡捕身後躲:“巡捕老爺們,她要打我!”
一場抓捕變成一場鬧劇,李捕頭看著兩個“嫌疑人”窩裡鬥,徹底失去耐心:“把他們兩個給我抓走!”
旁邊看笑話地人也有不少。李捕頭拉著兩人走遠,琴還不忘回頭吩咐下寒霜:“別擔心,我沒事的。”
寒霜憂心忡忡。不知是誰,咕噥了一句:“縣太爺不會放過他們地!這下沒好果子吃了。”
寒霜大驚,連忙回頭問:“這是怎麼回事?”
那人道:“你不知道麼?那個聚財當鋪是家有名的黑店,坑蒙顧客,上當的多了去了,不過沒人敢管。那店主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