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到鳳長悅幾人,在逐漸靠近的時候,竟然還沒有落下的時候,就知道是新人來了。
鳳長悅心中一動,看到周圍有人也紛紛開始落下,於是也向著下方而去。
楊溯幾人自然也是照做。
城門上的侍衛見此,不由得有些氣悶,還有一些惱怒,不過是新來的人,竟然態度就這樣囂張!
於是上面的侍衛當即就衝著下面的人傳遞了眼色,示意他們一定要好好「招待」這幾個人。
於是,當鳳長悅幾人走到城門處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張張面色不善的臉。
「站住!什麼人!?」
當先的一個大漢當即朝前走了一步,把長槍往前面的土地上一插,上下打量了鳳長悅幾個人一眼,滿臉橫肉似乎都在顫抖:「看樣子是第一次來?知不知道,這裡的規矩?」
鳳長悅靜默不語,一雙湛黑的眼睛靜靜的看著他,直看得這些人心中莫名發顫,不由得心中發憷。
「看什麼看?新來的,一律搜身!來人啊!上!」
隨即就有幾個人朝著鳳長悅而來。
「我竟是不知道,這大沼澤的城門侍衛,竟然是這般囂張。」
鳳長悅清淡出口,神色淡淡,卻頓時像是釘子一般,將即將走到前面想要搜身的侍衛的腳步釘在原地。
不知道為什麼,聽著這紅衣少年的話,分明沒有很嚴厲,但是卻莫名的充斥著一股無法反抗的威壓,讓人不自主的就想要臣服。
這些人再怎樣作威作福,也改變不了他們不過是城門侍衛這個事實。表面看起來十分跋扈,但是實際上都是一些聲厲內荏的傢伙。
此時看到面對自己的威脅,竟然沒有露出分毫慌張,反而一派淡定沉凝的鳳長悅,再感受著她身上的隱隱的威壓,一時間竟是心頭髮憷,不敢上前。
那發話的頭領見此,不由得一陣火大,雖然他方才也是有一瞬間覺得這紅衣少年不好惹,但是當看到自己手下竟然真的就這樣隨便被一個毛頭小子給鎮住的時候,暴脾氣上來,加上好面子,自然是什麼都拋到了腦後,滿腔怒火當即就發了出來。
他厲喝一聲:「還站著幹什麼?都上去!給我好好搜查一番!這小子看著便不像是什麼老實人,方才竟然還敢妄圖從城門上過去,可疑至極!搜!」
其實倒也不是他多麼針對鳳長悅一行人,只是在這個地方的人,大多都是沒有什麼前途的,常年在這樣的地方做著一樣的事,自然是難免心有怨氣。於是也就養成了這些人飛揚跋扈,仗勢欺人的性子。仗著自己是三大勢力的人,便對過往的人橫眉冷對,四處挑刺。
畢竟三大勢力各自佔據一個城門,自然是不會相互干涉,一般而言,彼此之間是不會從別人的城門進去的。
而自己人之中的大人物,他們自然也都是認識的,就算是不認識,三大勢力的人身上都會有著明顯的標示,讓他們從而不必擔心會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而其他人,儘管受了侮辱嘲諷,卻也是不敢聲張的,畢竟三大勢力,哪個也惹不起。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久而久之,這些人也就逐漸以為自己的身份地位比其他人都要高出一大截,態度也越發的蠻橫,只要不是三大勢力的人,通常都會遭受一番刁難。
何況今天鳳長悅幾人還差點直接飛進去。
不過鳳長悅對此並不在意,她也算是走南闖北了,又怎會不知但凡大城市,其實城門守衛處都是有著這樣的規定?
一方面,是為了表現威嚴,一方面也是為了提高警惕,一旦有人入侵,可以儘早知道。
鳳長悅當然能夠猜到這一點,但是卻還是選擇那樣做,自然是另有目的。
她當時的位置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