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虹口道場內王海又一個人呆了幾分鐘,希望德川惠會記得兩人的約定來找他。德川惠沒有來,可是外面卻傳來了讓人煩燥的轟鳴聲和叫罵聲。王海走到窗前向下一看,發現虹口道場門口停了一輛本田轎車,江口大輝光著身子被綁在引擎蓋上,灼熱的引擎蓋將他的身子刺的痛紅,他卻應是咬著牙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來。叫罵的是那個右手被德川惠傷到的光頭,這個幸運的傢伙竟然沒有在汽車爆炸的時候受一點傷,此時就像是一隻受傷的猛獸一般叫囂著。
除了周圍看熱鬧的人外,山口組來的似乎只有光頭一個人,可王海觀察之後卻發現那些圍觀的人群中有不少人身上有著紋身,他們是偽裝成普通人的山口組成員。
光頭是個誘餌,他左手裡面握著根三尺長的鋼管,在引擎蓋上用力敲了一下後高聲叫道:“虹口道場裡面的雜種,有種的話你們就給老子出來,看看老子是如何單手挑了你們的!”
王海回頭往虹口道場內廳看了一眼,下面這麼大動靜,內廳那邊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光頭叫罵一陣後將鋼管用力砸在了江口大輝肚皮上,破口大罵:“混蛋,你們全***是縮頭烏龜嗎?媽的,看到這傢伙了沒有?他可是你們虹口道場的人,你們難道不想救他離開這嗎?”
“嗯。”江口大輝應是忍了下來,不過嘴角卻滲出血絲來,他傷的可不輕。
光頭惡狠狠地衝江口大輝叫道:“小子,你看看道場裡面的人,根本沒有一個出來救你的,你***在他們眼裡連個屁都不算!我警告你,你最好配合我,不然我讓你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呸!”江口大輝將和著血絲的唾沫吐在了光頭臉上。光頭伸手摸了一把,徹底被惹惱了,用鋼管又在江口大輝身上抽了一下,怒氣衝衝地叫道:“混蛋,我看你是活膩歪了!給我叫,快點給我大聲叫!”“啊!”江口大輝終於忍不住發出撒心裂肺般的痛叫來,可這並不能改變他的阿q精神,扯著嗓子吼叫道,“混蛋,是個男人的話你就把老子放下來一對一的單挑!媽的,你這麼做算***什麼男人?!”
“我讓你罵!”光頭又揍起了江口大輝。
王海看不下去了,轉身衝依然平靜的內廳叫喊道:“喂,江口大輝快被打死了,你們快點出來救他呀!”
內廳裡沒有動靜,德川金雄和他的那些忍者不是耳聾了就是真的想眼睜睜地看著江口大惠死在下面。
王海又叫喊了兩聲,見沒有動靜就朝內廳跑了過去,罵罵咧咧地叫道:“裡面的人都死光了嗎?江口大惠要被打死了,快點來人去救救他呀!”王海的腳步在通往內廳的走廊前停了下來,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前兩次自己到這裡都有忍者跳出來阻止自己,這次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喂,有人嗎?”王海說著向前走了一步,集中精力準備應付隨時會出現的突然襲擊。
日本刀沒有砍下來,忍者沒有現身,一切都和王海踏出那一步前一樣。
真的沒人?王海猶豫著又向前踏出了一步,可還是沒有忍者現身,這讓他的心提了起來。
“喂,有人嗎?”王海叫喊著向裡面衝了過去,可一直跑到走廊盡頭都沒有見到一個忍者出來。
神秘的內廳呈現於王海眼前,這裡裝修的像是一個世外桃園,彷彿處身的並不是虹口道場,一步之間進入了江戶時期。
“有人嗎?”王海又叫了一聲,同時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這裡既然是忍者的地盤,那有些陷井是再正常不過的。
安靜,非常的安靜,沒有一點的人氣。這是王海對虹口道場內廳的感覺,加上江戶時期的裝修風格,猛然間又有點進入鬼域的感覺。
王海開啟了離自己最近的房間,房間裡看不到一個人,陳設更是像被大風吹過一樣,東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