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杜媽媽讓木子為誰獻歌獻舞都行,唯獨,晉王爺木子不見。”霜木子聞言,急忙推脫,她雖然對高晉抱有防備,只是厚重的脂粉,她不敢保證高晉不會毫無懷疑,畢竟,容貌再怎麼變,一個人獨特的神韻加上與生俱來的氣質,是很難改變的,她還是迴避些的好。
“你”杜媽媽面色漲紅,胸前起伏更重,怒視著霜木子。這時,一名小丫頭跑過來道,“杜媽媽,‘梨花閣’的晉王爺請您過去一趟。”
“現在,老孃沒時間收拾你,晚些有你好受;走”杜媽媽平息著怒氣,轉身離去;
霜木子轉身,放眼望去,樓下紙醉金迷;這樣的場合,難道便是自己的歸宿;內心不免感嘆。
自從,昨晚後,晉王爺重金目睹‘煙雨樓’仙子一事,傳的沸沸揚揚;只是,煙閣的夏姑娘紅遍整座‘涼城’而‘雨閣’霜姑娘則落幕無聞。
霜木子攪了杜媽媽的顏面;便被罰在柴房內思過。柴房是煙雨樓最北面的一角落,樓裡的姑娘犯錯,都會被關進柴房;不給其吃喝,待到悔改時,才會放出;所以,平日也無人來此。
柴房內,伸手不見五指,不時的有貓鼠昆蟲之內,在此叫個不停;
霜木子捲曲在一角落,抱膝而坐;正正三天,水米未進;本就薄弱的身子,更是難以支撐;她沒有想過,為什麼要逃避與高晉相見,也許是在逃避宋景然,也許是對於自己的狀況,無顏以對,也許還沒有做好準備,或許還有其它
總之關於以前的一切,她都不想再面對,她不想在腐爛的傷口上撒鹽,她自私也好自卑也罷。
突然,門外叮噹作響,該是開鎖的聲音。“嘎吱”門被緩緩開啟;一縷陽光照進,霜木子眼前一黑,暈厥在地。
“怎麼,還沒悔過嗎?”杜媽媽趾高氣昂的站在門外。
裡面遲遲無人應答,杜媽媽給一旁的小廝使了眼色。小廝會意,忙跑進柴房內一探。小廝急忙跑出來道,“杜媽媽,裡面的人昏死過去了。”
“什麼趕緊找人過來幫忙,再去請個大夫來。”杜媽媽慌忙的吩咐著,自己也不過是想嚇唬嚇唬霜木子,不想變得如此嚴重,她可不想這麼個美人兒就此香消玉焚,多少也要把她這麼多年培養她的精力,報答上來吧。
小廝聞言,拔腿離開;片刻的功夫,幾名侍女將霜木子架回屋內。
木子閣內,霜木子面色蒼白,翹唇乾裂,微弱的呼吸,平靜的躺在床榻上。
“姑娘身體本就單薄,再加多日未食,體內一時無法自調,才導致昏迷不醒,老夫開些藥方,再加以修養,自是無大礙。”大夫把完脈,收拾著醫藥箱。
“有勞大夫了。”杜媽媽轉身又道“大山,隨大夫去取藥。”大夫頷首示意,轉身離開。
“翠兒,你以後,就留在木子閣,好生伺候著霜姑娘。”杜媽媽看著霜木子,輕輕搖了搖頭;
翠兒頷首道;“是,杜媽媽。”
霜木子在翠兒的照應下,休息了幾日,已然大好。
這日,風和日麗,霜木子躺了幾天,甚是無趣,便打扮了一番,在後院曬曬太陽;本是四月的天氣,曬著太陽也算怡人。
‘煙雨樓’共分三院,後院是供,樓內姑娘白日裡無趣時,散步遊玩的地方,各種花草樹木,鞦韆藤椅,到處都是;院中還搭建著一座亭閣。
西院是雜役房以及下人們所住處;東院最小,本是霜木子剛來時,所住的地方,現在,一直荒廢著,無人過問。“敢問,可是霜姑娘在此?”夏姑娘與貼身丫頭緩緩走來。
霜木子聞音,起身看向身後;只見,餘子夏‘夏姑娘’一身素衣,沒有那日的妖嬈,更多了分恬靜;由於,似像幼年時的‘林青蓮’霜木子脫口而出“青蓮姐姐”
“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