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濤的語氣雖然不滿,但態度誠懇,皇上沒有生氣,而是直接把難題拋了出去。
“北寒國的翼王說雲府的小公子是北寒國的未來儲君,來跟東燕國要人,朕讓人帶進宮,只想證明此事的真假而已!”雲濤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想要刁難,也得讓自己掂量一下。
更何況,他都承認了雲翎萱跟万俟晟炎的親事了,那雲家也算是姻親了,刁難多了,於自己沒有多大的好處。
翼王!雲濤早就知道翼王來了東燕國,也知道北寒國就數他最是狼子野心,巴不得春兒死,念兒亡,好成就他的帝皇夢。只是,他無論怎麼都沒有想到,他膽子那麼大,直接在東燕國皇宮裡跟皇上要人,簡直是不把東燕國放在眼裡了。
要是自己沒有回來,這般子太監奴才們,還不知道會把念兒給怎麼樣呢。
想起這些,他就虎目圓睜,望著在坐的人,抱拳道:“不知道哪位是北寒國的翼王?”兩人知道彼此的身份,卻從未見過,說來,也是一個笑話。
翼王站了出來,亮明瞭自己的身份。
“不知道翼王為何說小兒是北寒國的未來儲君?”雲濤面對一國的王爺,就算他現在是普通的百姓,也絲毫沒有退讓,反倒那氣勢比翼王更強勢。
翼王能強硬的,無非是他的身份,可如今在東燕國,他只是一個王爺。反倒是雲濤,雖然是白身,可那是在他的國家,皇上是不會允許有人當著他的面作踐東燕國的,所以他理直氣壯,絲毫不退卻。
“雲濤,你這六年失蹤,去了哪裡?你玷汙了北寒國長公主,與她私相授受,生下這個孽種,還想狡辯?”翼王厲聲呵斥著,希望用氣勢壓過雲濤。
“翼王說的真好笑,方才說是北寒國未來的儲君,如今就成了孽種,也不知道翼王這麼刁難雲家,安的什麼心呢?”軒轅奕看著雲翎萱懷裡的小傢伙好像被嚇住了似的,有些不悅的冷哼著。
那是城主的重孫子,若是公主沒有失蹤,這個孩子會被多少人捧著,捨不得他受半點的委屈,所以現在看到他顫抖的皺皺眉頭,軒轅奕就不滿了。
雲濤詫異的看了一眼軒轅奕,弄不清楚他的身份,但見他是幫著自己的,到沒有不悅,而是抬頭冷笑說:“翼王這罪名安的好笑,若是我真的玷汙了北寒國的長公主,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北寒國的人就這麼沒用,任由我自由行走?”
他跟春兒是兩情相悅的,但到了翼王的嘴裡就成了如此的不堪,真叫人氣惱,可他不能壞了春兒的名聲,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承認什麼,不然念兒被帶回北寒國,自己得後悔一輩子。
“呵呵,濤小子,你是不知道,人家見你不在家裡,按了一些見不得人的心思,想要求娶雍親王府定了的世子妃,所以求不到之後,就用各種齷齪的法子糟踐人!”雍親王笑眯眯的開口,但說出的話,愣是把翼王跟北寒國給說沒了。
翎萱抿嘴輕笑,越發覺得雍親王可親。
而一直沉默的万俟晟炎在聽到父王說的雍親王府定了的世子妃,冷不住的把驚喜的視線落在了雲翎萱這邊,見她與自己對視之後,立刻羞紅了臉轉過去,不禁掩飾不住自己心裡的喜悅,那嘴角張揚的笑容,甚是刺眼。
上官煙嵐看到了那一幕甜蜜,再看了看万俟凌軒陰狠的雙眼,心中苦澀不已,自己算計的,為什麼都會落空,還白白的丟了好名聲,成了眾人的笑話。
方才,她無意中對上萬俟凌軒的眼神,他是恨不得殺了自己,那自己與他的親事,還會成功嗎?
想到自己現在什麼都沒有了,若是再把親事給弄沒了,那自己還能擁有什麼?
想到這些,她的心在顫抖,卻極力的剋制著,怕自己在這樣的場合裡再出錯,那就真的無力再挽回什麼了。
“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