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盛光鬱抬手往臥室裡的沙發上虛指了一下,又看了看懷裡抱著個花瓶的小姑娘,小姑娘穿的時尚非凡,比起上一次那樣中性風的打扮,這次顯然更有女王範的氣質,畢竟是模特出身,要是穿的不時尚,也對不起她這個頭銜。
季湘定了定神,這才抬手把門關了,既然是抱著魚死網破的決心過來,那也不用多做糾結,季湘挺直了身子坐在沙發上:
“不知道今天盛先生請我過來,有何貴幹?”
盛光鬱把目光落到她懷裡抱著的那個窄口花瓶上,笑了笑:“這次沒帶按。摩。棒帶了個花瓶,你是想我怎麼對你?”
這樣隱晦又帶著嘲笑語氣的話在房間裡響起來,格外刺耳,季湘握緊了手中的花瓶,她現在怎麼那麼想把花瓶砸上去呢,所以她年少時期暗戀他的時候,是腦子裡進水了吧,這種脾氣不好,一開口就沒有禮貌的人,到底她是怎麼暗戀上的?
盛光鬱走過去,從她手裡抽出花瓶,拿起那個花瓶看了半響,順手放到桌子上,這才將目光落到她身上:
“姑娘,有的事情,我們是不是要好好的算一算?”
季湘被那凜冽的眼神逼的往後靠了靠,沒想到脾氣如此糟糕的男人,偏偏長了一雙這樣好看的眼睛,簡直瞎了老天爺的狗眼。至於這件事情,呵呵,她一進去就被他就直接撂倒在床上,上下其手,出言調戲了個遍,到底應該是誰找誰算賬?
“盛先生真是會說笑,你摸了我的胸,出言調戲我,如此看來,我是不是可以告你性騷擾?”
“性騷擾?”盛光鬱收回手,坐到沙發對面的椅子上,條條有理的分析:“是誰要上我的?按。摩。棒是誰帶來的?”
是她,是她,都是她!
季湘緊握雙拳,這種時候理虧,但也絕不可能和麵前這個看起來長得一臉冷冰冰的男人解釋這是一場烏龍,這人一定是認為她是想上了他,這才站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揚。如果放在曾經她暗戀他的那時候,她巴不得撲上去就把他就地正法,然而現在,她早已對當年那場無疾而終的暗戀抱著嗤之以鼻的態度,季湘嚥了口唾沫,把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念想收回去。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那天她和他之間的那場烏龍,她這個剛剛從模特圈進軍演藝圈的小新人根本就不知道盛光鬱是誰?
去特麼的盛世帝國,去特麼的盛光鬱。
季湘把面前這個王八蛋在心裡罵了九九八十一遍,這才低頭道歉:
“對不起,這件事情是我衝動了,那天我不過就是對著你的老二踢了一腳,你要怎麼處理?”
哦,這姑娘說起話來好像一點都不害羞,也難怪她的好友會在電話裡告訴她,讓她不要爆他的菊。
“如果我以後不能生育,這事情,你準備怎麼辦?”
季湘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她力道也不重,這種事情她心裡還是有數的,怎麼可能不能生。季湘呵呵一笑,她這是遇到了一個活生生的高階碰瓷,所以說,她當年果然是眼瞎,竟然會覺得那時候的他會格外的帥氣,簡直想呵呵他一臉。
季湘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語氣十分客氣:
“盛先生,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有一個親戚是男科醫院的主任醫師,我出體檢費,你去做個體檢,之後這事情我們以後互不干擾,我也不會追究你摸了我胸的事情。”
這麼一說,盛光鬱才注意到她的胸,那天像個飛機場一樣的胸部,此時竟然能看得出弧度,盛光鬱微微一笑:
“你的豐胸費用,我不承擔。”
——
季湘的耐心被消耗殆盡,馬上站起來:“盛先生,指點別人身體的行為很不禮貌。”
季湘剛剛說完這話,就被一陣熟悉的手機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