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真是打得大快人心,楊銘好餘禮貴哈哈大笑,各敘交情,互聞安好,餘禮貴因要趕鏢,不能久留,淺談幾句,說明原因,道聲再會便走了。
張瀚走過來對楊銘道:“楊兄弟,多謝你出手相救,我實在是不知怎麼感謝你才好。”楊銘把劍還給他道:“區區小事,何必言謝。”範平川、梁飛勇、高濤也一一前來和楊銘道謝,夏青也過來道:“銘弟,這次我們真的不知如何謝你才好。”楊銘道:“夏青姐姐言重了,昔日我曾受你大恩,還未報呢。”又道:“這孩兒是你跟張兄的吧?”張瀚道:“正是,我跟青妹去年結了婚,不料半年後師父他老人家就得病身亡了,隨後九龍派的人就數次來侵擾,唉,都怪我們無能,武功不濟。”楊銘安慰了他幾句,其實他並不知道,在他被九龍派的人擒住的兩個月後,張瀚和夏青在夏昊天的主持下結婚了。這時韓靈也走過來了,他對楊銘道:“哇,想不到你一下子變得這麼厲害了。”夏青一怔,道:“這位姑娘是?”楊銘道:“這位韓靈姑娘是我的朋友。”然後又對韓靈道:“這個夏青姐姐便是我跟你說的昔日曾救我的恩人,也是我的好朋友。”夏青和韓靈各自臉色微恙,但都只是一剎那的事。張瀚道:“楊兄,我們進去說話如何,總不能讓你站在這裡。”楊銘笑道:“也好。”
於是來到客廳,楊銘與張瀚隨意聊了起來,無非是各自事情,總覺淡而無味,他此次前來,本來是想看望一下夏青而已。夏青問他這兩年過得如何,楊銘隨意而答,他自然不會把自己經歷的每一件事都說出來。他們以前以姐弟相稱,是為了更親密,現在以姐弟相稱,卻顯得很自然。楊銘坐了一會,便起身告辭,夏青和張瀚相留,他也一一推卻,道:“夏青姐姐,你要好好保重,後會有期。”本來有千言,此刻就剩下片語。夏青也道:“你也要多保重。”楊銘和張瀚等人邊談邊走出大門,夏青和韓靈在後,她小聲的對韓靈說:“韓姑娘,請你照顧好他。”韓靈臉上一紅,卻點了點頭,楊銘走在前面,自然沒有聽見。
楊銘和韓靈辭別夏青等人,買了兩匹馬,出了洛陽,不知為何,楊銘忽然有些傷感起來,不知道是在感嘆朝鳳派的落寞還是在感嘆夏青,以前跟她在一起的時光又在腦海重現,也許,他感嘆的是昔日兩人情意綿綿,自己卻不懂得說出那個字來吧,轉念一想,自己現在是否該對身邊的人說出這個字來呢。一看韓靈,卻見她在嘟著小嘴,楊銘笑道:“怎麼啦?”韓靈道:“你以前跟你這個姐姐挺好的嘛!”楊銘知道她的意思,笑道:“她對我再好,我也只當做姐姐,你對我再不好,我都當做是我的。。。。。。”韓靈道:“你的什麼?”楊銘笑道:“我的終身眷屬。”韓靈聽後一朵紅雲飛上臉頰,道:“你呀,就會說這些不正經的話。”然後又道:“你知道我們走之前,你那個姐姐跟我說了什麼嗎?”楊銘道:“什麼?”韓靈道:“她說要。。。。。。”忽然眼珠一轉,道:“她說要你好好照顧我,說你若是敢欺負我就找她去,她會教訓你的。”楊銘哈哈大笑道:“你那麼調皮,不欺負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下次遇到你的時候,可別再裝成強盜了,要不然,我可要被你嚇跑啦。”韓靈笑罵道:“你快滾呀,我才不想見到你這個假書生呢。”兩人一路上笑聲不絕,洛陽到汴梁並不遠,不出兩日便到了,楊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