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一起來的,被裝在鐵籠子裡放在貨車上關了幾個小時,原本溫馴的它今天有點焦躁不安。
都說動物通人性,浮光可以感覺到坐在它背上的人的緊張情緒,於是它越發不安,開始甩頭跟躍起前肢。
武術指導對王湧說:“王導,浮光的情況有點不對啊。”
王湧說:“浮光是老演員了嘛,自己會給自己加戲的。”
“王導你開什麼玩笑啊,這可是馬,不是人。”
“我跟你開什麼玩笑!等會兒浮光下來了,你去看看情況。”
李成澤覺得身下這馬越來越不安分,一直在動,而且試圖把他掀到,李成澤束緊韁繩便惹怒了這匹馬,浮光作勢要忘前面衝。
李成澤見賀謙正走在前面,他趕緊衝賀謙喊:“賀謙,快讓開!”
賀謙回頭一看,看見李成澤乘著的那匹馬竟然慢慢開始發怒,他有些吃驚,他輕聲安撫道:“浮光,沒事的。”
可惜那馬根本就不理他,徑直往前面跑,賀謙愣住了,這馬參與過許多電影,是一匹賽馬的後代,腳力自然不用說,李成澤被帶著離開,指不定會被帶到什麼地方去,這地方地勢複雜,要是被甩到溝壑裡那就糟了。
賀謙跟著追上那馬,邊跑邊叫,“李成澤,跳下來!”此時馬匹正慢慢的跑著,跳下來也不至於受傷。
“跳下來,沒事的,我接著你。”
李成澤放開手上的韁繩,他朝地面跳下去,原本是繞過賀謙的身體,他怕跳下來的衝力太大,會把賀謙撞傷,但是他沒想到賀謙自己撲過來,張開雙臂護住他。李成澤只感覺到自己撞進一個堅硬的懷裡,兩個人因為衝力往前面撲到,賀謙手臂撐在地上,順利讓自己成為人肉墊子,把李成澤護在懷裡。
這片枯樹林植被少,地上的石塊可不少,一顆顆有稜有角的小石頭擠壓著賀謙的背部,他疼得嘶嘶叫。
命都快沒了。
李成澤聽到賀謙痛苦的低^吟,他趕緊從地上起來,把賀謙也拉起來,把賀謙身體翻轉過去,背對著自己,他仔細檢視這賀謙的戲服,沒有出血,也沒有劃破,真是萬幸。
李成澤剛才以為賀謙受傷了才會疼得嘶嘶叫,現在放下心中這塊石頭之後,火氣有點起來了,他衝著賀謙罵,“我說過了,我要你保護好你自己!你怎麼從來不聽。”
賀謙強忍著疼痛,他眯著一隻眼睛說:“我也是男人啊,我有保護你的權利,你該不會連這點資格都不給我吧。”
李成澤心裡泛起了波瀾,即使他不能確信賀謙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即使只是演戲,賀謙為他受的這些苦,仍然讓他覺得愧疚與心疼。
“以後別這樣了。”
“你能保證你以後不受傷,我也就能保證以後不出手幫你。”賀謙說的很認真,和他平時說起調^情的話來的那股隨意簡直判若兩人。
李成澤覺得自己原本防護的很好的心靈的圍牆,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拆去了一角。
“我保證。”他輕聲對賀謙說。
賀謙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然後他說:“你昨天晚上親了我,我感覺不錯,其實我們有時間可以多試幾次。”他一夜沒睡,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著李成澤的嘴唇。
他的私生活不是很乾淨,有過許多床伴,但是沒有和任何一個人親過嘴。
賀謙以前還以為接^吻就是四根如同臘腸一樣的東西疊加在一起,偶爾出動舌頭攪動一番交換一下口水,口腔裡面沒有g點,接^吻能帶給人什麼快感?
說也奇怪,他到目前為止出演過的電影,全部都是以劇情為主,不講兒女私情,即使他在劇中有妻子或者女友,但是卻從未嘗試過跟別人交換口水。
可昨天晚上李成澤明明只是輕輕觸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