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舴溫柔的吻裡。
刺激得頭皮都發麻,秦儲含著林白舴的唇,嘴裡卷著舌頭,叫都叫不出聲來,只能發出些吱唔的聲響,混合著水聲,像是交響樂。
“……先生。”秦儲眼眶裡都是生理性的淚水,眼睫毛上都掛著,像是沙粒大的珍珠。
秦儲想讓他閉嘴,接吻專心一點,可看著林白舴溼潤的眼睛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也的確說不出來。
秦儲吸林白舴的嘴唇,發出啵啵的聲音。
可下一刻林白舴就移開了。
秦儲頭腦發昏的去看他,看到他洶湧著水光和欲/唸的眼睛。
“先生,您生病了。”林白舴說。
秦儲伸手摸他的脖子,面板冷白,像在摸一段綢緞,不明所以,“所以?”
“所以您應該考慮清楚。”林白舴偏頭,“現在您很衝動。”
秦儲想笑,垂頭在林白舴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後偏頭去找林白舴的唇。
卻被林白舴躲開。
秦儲抬眼看他,眼底水光瀲灩:?
兩個人都親出了水,可林白舴此刻叭叭個不停,手也沒了動作,端正地放在秦儲的腰間。
像個正人君子。
秦儲朝前移了一下,碰到了林白舴的槍,“你確定?”
林白舴手虛虛扶著秦儲的腰,忍得眼睛發紅,卻依舊低聲說,“您還沒喝藥。”燒得滾燙。
“那你幫我降溫。”秦儲說。
林白舴感覺血液一瞬間往腦海裡衝,緩慢的曲了下腿,卻依舊艱澀地躲開。
秦儲有點困惑,簡直有點想笑,他在一瞬間甚至以為自己蒼老了幾十歲,是個渾身惡臭的八十老人。
林白舴才會在這樣的情景下,不斷讓他去吃藥。
真是燒昏了頭。
“我也可以來。”秦儲儘量含蓄的說,怕傷到小年輕的自尊心。
林白舴聽懂了,接著怒不可遏。
如果你不行的話。
這半句話最終秦儲沒有說出口,沒有機會,被逗得意識不清,靈魂像是散掉了,只有看著林白舴的時候,才會短暫的重聚。
套房裡的大吊燈在秦儲眼底晃,什麼也看不清。
不斷憋著的勁,最終洩得流眼淚。
秦儲趴在枕頭上喘氣,點燃指間夾著的煙,空氣中充斥著菸草味,秦儲湊近,還沒來得及吸一口,那支菸就被林白舴抽走,摁滅丟進了垃圾桶裡。
手裡被塞了一杯溫熱的感冒沖劑。
秦儲覺得林白舴現在真是越來越膽大。
或者一開始就是這樣,好像從和林白舴見面開始,自己就沒在他眼皮子底下完整的抽過一支菸。
不知道誰給他慣的。
秦儲一口氣將感冒沖劑喝完,苦得嘴裡發澀,秦儲盯著林白舴拿過來的胃藥,牽了下唇角,“這個就不用喝了吧,肚子裡又沒東西。”
林白舴被秦儲的直白噎住,臉頰浮上一層粉,他小聲辯解,“是胃藥……不是別的。”
“不吃。”秦儲說完,就捏著被角,將頭蓋上,一幅拒不配合的模樣。
林白舴絲毫沒有辦法,去掀秦儲的被子,湊近了勸,“一天不吃,之前的堅持就都白費了……”
剛湊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