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打了電話。
“你現在趕緊穿上衣服,到客廳裡來。”傅清揚有些尷尬地推開抱著自己的胳膊姚蕊。
姚蕊俏臉一紅,披了一件衣服,和傅清揚來到臥室。不一會兒,陳彪等四名保鏢就來到了客廳。姚蕊坐在沙發上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們四個聽從傅先生的安排,聽見了沒有?”
“出什麼事兒了?”陳彪本能的嗅到客廳裡凝重的氣息。
“你只需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不要問為什麼?”姚蕊出身豪門,現在又是領導,養成了威嚴的氣質,令人不敢逼視。
“是,小姐。”陳彪恭恭敬敬地答道。
傅清揚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圍著四名保鏢打量了一番,發現其他人表現都很正常,只有剛剛往水壺中下藥的保鏢略微有些緊張。
“現在把你們的手機都交出來。”傅清揚不容置疑地說道。
包括陳彪在內的四名保鏢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各自交出了自己的手機,書迷們還喜歡看:。
“現在互相搜身,看看是不是還有藏起來的手機。”傅清揚還是有點不放心。
“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陳彪以前也是火爆脾氣,若是姚蕊吩咐他做什麼,他不敢有怨言,可是對傅清揚難免有些不大服氣。
“聽傅先生的。”姚蕊呵斥道。
陳彪頓時不敢說話了,和剛才那名往水壺中下藥的保鏢相互搜身。
“恩?”陳彪從那保鏢的後腰處又搜到了一個手機,有些驚異地看了傅清揚一眼,又看了那保鏢一眼。被搜出手機的保鏢名叫錢壯,是姚氏集團的保鏢,此次被陳彪挑出來保護姚蕊。被搜出手機後,錢壯的臉色煞白一片,不過卻還強作鎮定。
“你說,這手機是怎麼回事兒?”傅清揚走到錢壯跟前,質問道。
“我,我有兩部手機,剛才忘記了。”錢壯緊張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就這樣?”傅清揚眼睛眯了起來。
“就就這樣。”錢壯擠出一縷笑容。
“那你為什麼往水壺裡下藥?”傅清揚不想和對方繞圈子,直截了當地問道。
“藥什什麼藥?”錢壯一下子慌了神,結結巴巴地辯解道。
“非要讓我說清楚嗎?你要知道,我現在可是給你機會,讓你自己說出來。”傅清揚沉聲喝道。
“小姐,您饒了我吧,我不想做的,可是他們說我要是不做就殺了我的妻兒,我也是沒辦法啊,我真的是沒辦法啊,其他書友正常看:。”錢壯徹底崩潰了,撲通一聲跪在姚蕊面前,求饒不已。
“錢壯你這個混蛋!”陳彪可是個火爆脾氣,他沒想到自己看做兄弟的錢壯竟然成了別人的內應,還給他們下藥,一下子差點把肺給氣炸了,衝上去就想把對方暴打一頓。
“住手。”姚蕊美目一瞪。
陳彪身體一哆嗦,頓時老實了,不過還是惡狠狠的看著錢壯。要說陳彪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是在姚蕊面前卻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這其實是有原因的。當時,陳彪的母親身患絕症,是姚蕊忙著跑來跑去,聯絡最好的大夫。也就是在那時候,姚蕊在陳彪的心目中就變成了仙女一樣的人物,姚蕊讓他做什麼從來沒有二話。
“饒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就等著把牢底兒坐穿吧。”姚蕊半是誘導,半是恐嚇。
“說,我說,我全說。”錢壯哪敢怠慢,就差給姚蕊磕頭了。
“好了,起來說話吧。”姚蕊厭惡地看了錢壯一眼,對這樣卑躬屈膝的男人,她是很不喜歡的。
“具體的行動計劃我是不清楚的,只知道他們今晚凌晨時分將會採取行動。我的任務就是下藥,讓保鏢昏死過去。小姐,我真的是被威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