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頭看著詹青,“她又是誰?”
“我未婚妻!”林笑說。
“哈哈——”丁長宗大笑,冷聲道,“好一個女朋友,好一個未婚妻,很好!”說著雙眉一挑,眼神變得不善,“你說這話不覺得可恥!”
林笑嘴角掠過一絲笑意,目光落在陳幽微身上,他就知道踏青不會這麼舒坦,風景也不是那麼隨便就能賞心悅目的,若是有通天能力,他又何必在乎他人言語,現在詹青的父上又給他出難題了。
昂首面對丁長宗,輕聲道,“事實如此,何必羞恥?再說了,關你屁事!”
跟你沒有關係,與你何干?都不如這個關你屁事有力度,林笑雖然忌憚詹青的父上但是對於丁長宗,他又有何懼哉?
丁長宗也沒有料到林笑會說話這種重,還怔了一會兒,旁邊的詹青也預感今天會有事情發生,她連忙想要起來勸解,可是旁邊的陳幽微示意她不要動,她就知道這又是一番父上的安排,本來還算好的心情一下落落寡歡,強撐著看向林笑,她相信林笑能夠應對。
陳幽微輕咳了一聲,並沒有說話。
丁長宗是在追求她,不過她不確定丁長宗是那個能夠保護她的人,事實上她不認為在父上的能力下,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保護她,就是詹青找到的這個林笑,也不能保護詹青。
不過對於丁長宗的能力她還是認可的,雖然行為處事不是她喜歡的型別。
內隱門和外隱門有分別,內隱門聽起來一心向武,似乎厲害一點,但也不盡然。說起來內隱門也瞧不起外隱門,時代在變,潮流更迭,武功再厲害,也敵不過炮彈火箭,繞是你縱身幾百米,也有飛機攔住你。
順應潮流的內隱門也自視甚高,雖然插手俗世事物,但武功也沒有撂下,偶爾還有一兩個才情拔高,武功卓絕的後輩。丁長宗便是其中之一,至少他認為自己夠了。
從未受過如此諷刺丁長宗自然不能善罷甘休。
“陳幽微是我朋友,那麼詹青就是我妹妹,你既然是和詹青訂婚了,再去招惹其他女子,這事情我看不過去!”丁長宗也不讓步,似乎知道一些事情,後面又加了一句,“詹青人好心善,傾心於你,她不計較,是大度,可是我偏偏看不過眼!”
這一番話說來,還有點見義勇為的味道。
林笑也曾說,世有不平事,天降有心人,卻不想自己今天也遇到了一個“有心人”。
“還是那句話,管你屁事。”林笑說了一句,徑直朝著秦思雨走去。
“放肆!”丁長宗大喝一聲。
林笑一定要過去,他一定不能讓林笑過去,陳幽微都咳嗽了,他可不能丟臉,伸手探出,細長手指就戳向了林笑的面門,這一下可是用心歹毒,不過他也知道林笑有幾分門道,下狠手林笑也躲得開。
單手一揮,更快的速度過來,迅捷如雷,林笑左手騰地過去,一下擋在丁長宗的手腕。只覺得一股酥麻,丁長宗和他手失去聯絡大約有幾秒鐘,也反應了過來。左腳往後踏出,身子自然向後傾斜了一點,這一後退便是為了前進。
騰出了地方,丁長宗雙手化為拳頭,拳面流光,臉上更是怒意叢生,拳頭還沒有落下,身邊的人都已經張大了眼睛,不過看到陳幽微淡定自若,也就都不說話。
“呵!”林笑哂笑一聲,事情是躲不過,拳頭還是能的。北斗步法經過他的使用,早已經不拘泥一種變化,只見他身體一個搖擺,已然到了丁長宗的遠處。
丁長宗也是厲害,沒有擊中林笑,拳勢也收住了,眼角餘光瞥見林笑閃到一邊,當即追了上去。
嘭——
一隻快得眼暈的手像是啄木鳥的腦袋,沒有和相撞而來的拳頭相碰,卻也發出嘭的一聲,那是因為林笑手成鳥嘴,點在了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