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周至柔為靈界,或者說雲當做事情。這一點算是互相交換。
可是此刻,他們讓周至柔幹什麼,難道也和姚立業、雲逸一樣,撒出去去監視別人,明顯有些浪費周至柔的天賦。回頭望了一眼沮雅初,問道,“現在如何?”
周至柔給他們商量留足了時間,然後一個人坐下,遙望月光,修行起來。
沮雅初看著周至柔的樣子,微微出神了一會兒,回過神來,對林笑說,“要不讓他先去看著陣眼吧。如果有異動的話,就讓他通知我們,那些看守的人,也真是無用!周至柔都感應到了,居然還不能發現?”
林笑卻知道靈界的實際情況,現在的靈界經過傅家、雲家的消耗,又有一些高手不敢信任,所以才不得不讓一些修為不高的人,前去陣眼。即便是一個陣眼有個高手坐鎮,但是對方說不定使用了秘法呢,他們潛入那個基地的時候,也不是使用了藏身符嗎?
想要躲過去,有的是辦法,說不定對方還很強大,遇上了還有生命危險,還是不要遇到的好。不過周至柔不一樣,有他在,可以感應到對方,又可以不碰面,及時傳達訊息。這樣一來,反而沒有了後顧之憂。
想到這裡,林笑說道,“不如讓他去看守倉庫,他反正需要倉庫中的東西,而且雲先生也答應了。而且距離陣眼足夠近,他能夠感應到對方的出現,與此同時,又不至於暴露自己,訊息傳達出來,我們在集中前往,難道還能給對方再次逃跑的機會。”
沮雅初眼前一亮,讓周至柔守陣眼,反而是浪費,當事人的他,想要傳遞訊息,想要監視對方,可對方就在眼前,好不方便。可是想了下,又隨即有些鬱悶,“只是這樣一來,我們守株待兔,總是落於劣勢。”
林笑道,“若是有了其他辦法,在說吧。”
兩個人馬上就告知了周至柔,讓他前去看守倉庫。周至柔也沒有多說什麼,點頭答應,而且直接出門,三個人在周家門口分別。
臨了的時候,林笑望著周至柔遠去的背影,道,“這還真是順利,讓人不可思議的順利。”
沮雅初道,“是啊。”眉頭皺了皺,忽然低聲問道,“你看這個周至柔如何?若是讓他們全力幫助我們,有沒有可能?”
林笑說,“全力幫助我們?他不是已經在做了嗎?”頓了下,又道,“沮先生的意思是,他只是被動接受,沒有主動行動,這樣做終究是沒有盡力。”
跟著林笑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這個答案。從周至柔的表現來看,他似乎對一切真的沒有什麼**,除了修行所需之物,其他的,還真看不出來。一身淺白色的長衫,那衣服發白的似乎都要破掉,長髮已經到了腰部,看樣子只是清晰,也不搭理。就那麼幫了一根繩子,臉上永遠掛著一種僵硬又帶疏遠的神色,好像他這個人根本不在這裡,正在神遊他地。
兩個人往雲家而去,思索了許久,林笑才說,“這個人,要麼就是什麼都想明白了,要麼就是有什麼深層次的圖謀,故作姿態。”
沮雅初道,“那你說他究竟是不是故作姿態?”
這下可把林笑問住了,因為他真的看不出來,通天眼對人身、人心、修為還有天地間的一切實物、虛無都能看穿。雖然林笑現在還沒有在那個程度,但現在的他,對人的感覺很準確,剛才面對周至柔,他竟然有一股無所適從的感覺,完全看不透。好像是通天眼完全失去了作用。
“你也看不出來?”沮雅初見林笑不說話,自己說著,“我也感覺有種詭異,這種詭異,好像是眼前的人只是有一種反應,而沒有思想,如果我們不主動開口,或者打他一拳。他也不會開口,也不會回應我們一拳。”
林笑聽的新奇,笑了笑,說:“再看吧,雲當先生那邊,還是沮先生去說吧。我現在去看我師父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