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沒有面子的秦頌也不生氣,他可不是什麼庸人,別人瞪了他一眼,他就要氣急敗壞,嚷嚷著要殺人全家的貨色。
微微一笑,他也就不在說話,只是埋頭吃飯。
晚些時候,秦頌離開了雨林保安公司,回到了詹青給他們安排的住處,實際上就是詹青別墅園裡面的一棟,他和馮默都住在這裡。
“回來了?”馮默笑道。
秦頌伸了伸懶腰,有些疲乏張了張口的,說道,“先去睡了。”
望著秦頌獨自上樓,驀然聽到了一聲關門響動,馮默緩慢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回到房間換好了衣服,就朝著門外跑去。
而在他的背後,一個趁著夜色跑出來的身影,皺眉望著車子遠去的方向,微微一笑。
“朋友?哈哈……”秦頌說完這句話,便朝著房間走去。
222不明不白忽然清晰
連日的大雪似乎讓整個城市都變了,街上行人不減反多,孩童們在道路上就若無其事地開始滑雪,擾得車輛都不得不小心翼翼,愛美的麗人們,雖然長衫裹身,可修長的**卻依舊纖瘦,踩著高跟鞋,不時地抱怨今天自己摔倒了幾次。
林笑每日去一趟雨林保安公司,孟瑤也學習了醫者萬法,不過初入門,他一邊講解,一邊和孟瑤一起治療那些病人。下午他就回來了,有了孟瑤的看護,秦頌有什麼動作都不會得逞。他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他明白孟瑤不會落了秦頌下風。
這個世界的古怪和神奇,讓他知道,很多事情或許是有定數的。
他不可能真正意義上的讓孟瑤避免這些事,他也照顧不了孟瑤,或許某天,他們就會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打敗。可是在那變故來臨之前,他不想讓孟瑤悔恨,他們都曾經拼盡全力的想要做成自己想要的完成是事情。
因為,一些人怎麼努力和拼搏都是無用,這可不是消極的想法,而是他切實的感受。
他們村就有一個,那個在人們口中流傳的悲劇,那個時候徐家灣是普遍的不夠富裕,不是那一家窮的問題,但是那個人家尤為的貧困,父親死了,母親改嫁了,留下他和一直照顧他的奶奶相依為命。
孩子也爭氣,隱忍恪守,從小學到高中都是三好學生,每年都能得到學校的特殊照顧,上了大學之後,更是學業驚人,學校還特地到農村表彰了他,可是一年的寒假,他騎著借來的腳踏車載著置辦好的年貨從集市上回來,剛到村口,一個失控的拖拉機就從路上衝了過來,那個曾經想著光耀門楣照顧奶奶後半生英姿勃發的少年就這麼死了。
最後他奶奶還是哭了幾天,上吊了。
而某個一直欺負他的少年,雖然沒有考上大學,甚至都高中都沒有上過,現在卻在寧川當著一個小老闆,日子過得紅紅火火,子孫滿堂。
命運,就是這麼說不清楚。
林笑怔怔地望著窗外,莫名其妙的,他就想起了這件事。
“你怎麼了?”詹青笑著問道。
林笑的眼角不經意地落下一滴淚,望了望眼前的人,輕笑道,“魏威那邊怎麼樣了?”
詹青狐疑地看著林笑,秀眉微蹙,這才說,“似乎梁家的人不同意魏威的想法,雙方之間沒有達成協議。當然,這也不一定,說不定是他們故佈疑陣,我們很難有一個可信的人進入他們的圈子。”
“哦……”林笑點了點頭。
詹青喝了一口咖啡,臉上帶著睏倦的笑容,政務忙的不可開交,從河口市回來後,這是她和林笑第一次見面,沒有了吳淼淼在旁邊的喧鬧,兩個人就是坐在這裡,咖啡廳人不多,幾個服務員也帶著懶散的神色盯著窗外,外面的吵鬧和裡面的寂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氣氛中,平添了一股浪漫。
林笑不會品嚐咖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