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早就一棍子把林笑轟出去了。
可也正是詹青夾在中間,他們詹家這次才能在林笑捲起的狂風中倖存下來,饒是如此,一個旁系的子弟還是被稅務局裡面給開了出來,據說要判刑,不過也就三四年的樣子。
這對於詹家來說,只是無所謂的損失,不過,他們卻清楚的認識了林笑。
這個人來河口市的目的,不僅僅要娶走詹青,更是要毀滅河口市,打破他們本已經牢固的關係網。
一雙昏聵地老眼閃爍了幾下,詹龜壽朝著林笑不情願地笑了笑,“進去吧。”
林笑見到詹龜壽在原地晃了晃身子,尤其是看向自己的時候,眼神還閃爍著畏懼的光芒,不禁苦笑。
他絕對不是來河口市找茬,只是遇到了事情,順手為之而已。
在看詹家其他人,除了詹亮以外,每個人都莫名地站在原地,等著林笑和詹青走進去,這才跟了上去。
回頭望了一眼林笑,詹亮的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自己的一切手段都是無用,就連一直駐守在河口市的耿修文都被林笑逼退,現在他們想要耿修文,這個人更是避而不見,那天兩個人的爭鬥,一個內勁大成、外功大成只是意動的人竟然逼退了真身境多年的耿修文。
經過轉述,眾人又把林笑吹得神乎其神,他也不能做出一個妥善的決定。
那些被打擊的家族,甚至還跑來向他求饒,希望他去說服林笑,饒了他們的家人一次,無論什麼代價他們都願意付出。
可是他在林笑面前怎麼說得上話?
“上香——”詹家的一位老者高聲喊了起來,打破了詹亮沉思,他雙目微微眯著,一動不動的看著林笑。
前面詹龜壽先上了一柱香,後面的幾個老人也上了香,這才輪到了詹青和林笑。
兩個人看著澹臺滅明的雕像,互望了一眼,都是沉默地點頭,內心深處,充滿了激動。
林笑知道,要不是澹臺滅明的神光洗禮,他肯定不會在耿修文手下堅持那麼久,現在過了一天的休整,他依舊覺得身體不舒服,暗疾叢生,他還要小心化解。
磕頭跪拜,又看了那個雕塑一眼,林笑驀然一驚。
皺眉思索一瞬,當即嘴角咧開一笑。
經過了繁雜冗長的禮儀,又有人讀了一篇頌詞,告慰祖先。
到了早晨時間,眾人這才離開的了祖屋。
林笑找了一個空檔,低聲對詹青問,“是不是馮默昨晚來過這裡?”
“你怎麼知道?”詹青一愣,不過馬上就笑了,畢竟看馮默的樣子,似乎是每天晚上必來。
林笑微微一笑,馮默是不是每天晚上來,他不知道,可是他知道青銅雕塑中蘊藏的真氣不見了,這裡的人應該都不懂這些,那麼唯一有嫌疑的人就是馮默了。
“看來詹青的父上懂得很真多。”林笑心中暗道,冷目冷眉地笑著。
等他回過神來,眾人已經到了河口市一座古香古色的酒家,這裡的建築是完全仿照古代的建築,給人一種歲月沉澱的美麗。
林笑望了一眼,今天這裡已經被詹家的人預定了,這是詹家的規矩,凡是詹家迎娶嫁人都會到這裡吃一頓飯,隆重非凡。
步入飯店,又是冗長的見禮,不過林笑每到一個人跟前,發現每個人都是怕他的。
甚至有一個輩分大,卻年齡小的小夥子,手中的酒盅都失態地落在了地上。
詹亮朝著一樓望了一眼,重重地出氣,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從旁邊經過,面色倏然一變。
“你要說出來嗎?”那人湊到詹亮身邊,手中掏出了一把槍戳在詹亮身側。
“我什麼都沒有看到。”詹亮低聲說著。
那人地目光也落在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