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就翻看起來,“哎呀,這個我看過了,不行。”過了幾分鐘,又說:“這個不好看,裡面的人都跟有病似得。”有翻看了一會兒,臉色越來越難看,猛地把東西扔到慶豐賢跟前,叫道:“不行,這東西不行,都不好看!”
慶豐賢開著車,臉上一陣尷尬,本以為會讓齊幽月高興下,卻發現根本沒用。“到了下個地方,我幫你重新找人下載,你說你要看什麼電視劇?”
齊幽月一聽就來勁了,可她也不知道什麼電視劇好看,只能說出自己最近在追的一個,聊著,聊著,兩個人就換了話題,大部分時間都是慶豐賢在聽,而齊幽月在說。一旁的林笑和慶先生默默不語。實際上,慶豐賢也一腦子漿糊,家主把他們從燕京叫來,也不說什麼事,就讓他們開車隨行,到一個地方,說出下一個地方的地名,這樣一路上,折騰的三個人夠嗆,好在大家都是練武的人,也不太累。
不過內情他也清楚一點,倒不是慶先生告訴他的,而是齊幽月說的,三個人輪流坐這輛車,總能交流到一起,幾個人都是莫名其妙。當初不是元實門的林笑忤逆了燕京慶家麼,後來家族中的嫡系子弟都去了,還叫來了外援,最後又不了了之。過了一段時間,家主忽然決定,馳援遠在寧川的元實門師徒,這在慶家可引起了不小的風波,不過攝於家主的威嚴,誰也沒有在明面上反對。畢竟馳援的人只有家主一個人。
在後來,家主居然叫來他們三個人,要知道在慶家,他們的能力並不是很出眾,地位也不高。要說有什麼事,家主肯定找嫡系,尤其是慶豐鐸、慶豐饒他們都是家主的嫡系子孫,當做下一代記住培養。不找他們反而找自己?難道是事情很簡單的,不費力。不過就一路上來說,事情確實很簡單,開車而已,當個司機也沒有什麼大不了。要是家主看重自身的可取之處,說不定還能被家主點撥一二,或者提點下。
又一想,這可不對勁,要知道被他們擄走的人是元實門的弟子和元實門掌門的女兒。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真的和齊幽月說的一樣,綁票、慶先生愛慕他們?這顯然是無稽之談,慶家在不行,也有些產業,一個家族的吃穿用度還是夠的,至於愛慕一說,更是笑話,家主都是百歲老人,真要是愛慕,也不會在祖母死後沒有找人,當然暗地裡面,家主也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家主足不出門,也沒有女人。到了這個年齡,就是有了,恐怕也有心無力吧!
“唉唉!我在想什麼。”想到自己背地裡這麼編排家主,要是被知道,恐怕要受罪。心虛的慶豐賢朝著家主瞄了一眼,家主安坐在副駕駛,閉目養神,肯定不會了解自己的想法。只是齊幽月的言語還在耳邊。
“肯定是要私奔了,去一個渺無人煙的地方,和我們私奔,就是以後不能看電視了。”齊幽月說著,又瞪了一眼慶豐賢,“喂,你怎麼不說話,你知道我們要去哪裡麼?這都快到北極了,越來越冷,雖然是夏天,你看著早晚天氣,都要穿棉衣,雖然我不冷,可你們也不看看林笑,他都這個樣子了,你們這些人一點良心都沒有,想當初你們來投奔林笑,林笑給你們吃,給你們穿,你們卻不顧他的傷勢,跑來這北極……”
聒噪不停的齊幽月就像是一個只會說話的人,而車臉面很安靜。
對於慶先生為什麼要把自己擄走,林笑也有自己的想法,從醒來那一刻,他就沒有和慶先生說個這問題,放進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問了也是白問,至於是不是齊幽月那種猜測的奇思妙想,他自然不會相信是,為什麼,恐怕和通天眼有關。難道說慶先生有辦法把通天眼給從他身上弄下來。
他想著,又朝著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