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世事無常啊,誰能想到威名赫赫的慶先生居然會這麼死掉,還留下一個這麼匪夷所思的遺囑?”林笑感慨了一句。
秦子蘭也苦笑了一聲,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那你呢?你真要為了那個宋鴻飛和須臾寨交惡,據我所知,須臾寨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他們雖然和你元實門一樣甚少出現在世人的視線中,但他們卻和你們有一點不一樣,他們是家族傳承,他們所在的村子全部都是一個姓,陸陸續續也從其他地方找來了不少資質不差的孤兒教授武功,這件事你可想好了?”
臨來的到這裡,林笑已經讓宋鴻飛回去了,宋鴻飛雖然有些不捨,當然更多的是害怕,不過林笑一再保證,對方不會輕易出手,而且他也會盡快過去,宋鴻飛才戀戀不捨的離開,甚至還把毒心放在了宋鴻飛身邊。說到底他還是對武門中的一些人有些天然的厭惡,大約是曾經的立場不同,他作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百姓,面對強悍如武門弟子這樣的人物,觸怒對方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被毀滅。
現在他踏入了武門,但曾經深刻的印記,讓他不能接受和武門弟子一樣的規則,自己是天,普通人是地,自己握刀,普通人是羊。
不過這一點他沒有直說出來,倒不是忌諱什麼,而是覺得沒有必要了,和周軒之較量之後,他才發現了一種更接近自己想法戰鬥,那就是如同剛才看過影片中的一樣,一擊必殺,尋找對方的漏洞,暴然出擊。
矛盾之中總是有妥協的,秦子蘭的話也有道理,可道理怎麼說都有道理,所以,他決定還是努力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雖然他又是也犯神經病。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休息了一陣之後,眾人吃了飯,有人出去玩了,有人呆在房間,至於林笑,他還呆在房間,面對秦頌的病情,他必須拿出一個方案,這個方案可不容易,每一步都必須掌握的完美,身體和機體還有生機。缺一不可,他在房間中苦思冥想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早,他就去找秦頌了。這個時候的秦頌還沒有醒來,看著秦頌的臉色,林笑嗟嘆不已,手中輕輕的放入幾枚金針,已經沉睡的秦頌睡得更加香甜了。
一個個金針下午,確認了秦頌不會在半路醒來打斷他,又跟著用真氣溫養秦頌的身體,這一切坐下來,他靜坐在房間,心中空明澄澈,猶如清泉一捧,毫無雜念,漸漸地,一股讓天地生畏,萬物折服的感覺從他的身上散發,眼神輕輕地落在秦頌的身上,兩道無法用肉眼看到紫流落在秦頌的身上,像是一束微白的泉水澆灌,滋潤著秦頌這具已經沒有了生機的身體。
這一坐,就是整整一個上午,比起一般的用通天眼治病,這次可是用命換命,要知道他達到那種狀態,對自身傷害也極為巨大,不消一個上午,他已經雙眼血紅,呼吸粗重,體內氣息翻江倒海,猶如爆炸,猛不丁的身體不能支撐,直接從床邊上踉蹌的向後面躺下,要不是眼疾手快,恐怕就壓在秦頌身上矗立的金針上。他雙手撐著,使勁的搖搖頭,趕緊起來,飛速的拔出秦頌身上的金針,然後就出了房間。
修行了之後,他才能繼續行走如常,再次來到秦頌房間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一個白天,悄然過去。和秦頌簡單聊了幾句,雖然秦頌身體成了這幅樣子,武功方面也已經是廢人一個。但是見識不凡,尤其是舉一反三,對事情的分析依舊是鞭辟入裡,這一聊,又是許久,在房間吃了飯,兩個人商談又是許久,林笑這才返回房間,一個晚上的修行,足以讓他復原。
如此一週時間,林笑天天如此,白天耗盡心力,晚上補充。
這天中午,林笑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