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村雨寒樹等人也正在愁思怎麼應對魏威。
“這個魏威當真修行不到一年時間?”一個束長髮穿灰色長袍的男子眉目精細地問道。
村雨寒樹嘆了口氣,說道,“正是如此,多方面求證之後,我確信魏威修行不過一年。”
“這、這怎麼可能?”灰袍男子結巴地說道。
此次從總部前來的人有三個,都是神道者中的佼佼者,年輕一輩難以匹敵,就是村雨寒樹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三個人來的時候都充滿了不屑,甚至當天就把村雨寒樹給斥責了一番。
小小事情都辦不好,廢物一個!
村雨寒樹百口莫辯,卻也沒有太多廢話,只是說,你們自己去見見魏威就行了。
當天就有一個人提出要會一會魏威,知道了魏威所在地方,一個人便殺了進去,卻沒有想到,竟然被魏威的人給逮住了。
剩餘的兩個人這才有些認真的審視這件事,他們第二天就在村雨寒樹的陪同下趕往了魏威的住所,想要把自己的人要回來。
而魏威也一直再為此事煩惱,本來他要對付的是林笑,只要戰敗了林笑,他就可以獲得“父親”的賞識,賜給他更為厲害的東西,可是偏偏換個時候,村雨寒樹等人從中作梗,硬是要和他拼命。
在六公子傳信中,他知道“父親”最後也是要收拾村雨寒樹等人的,可是這一前一後的問題,搞得他很鬱悶,要解決這些人,必須是在收拾了林笑以後,不過這些人擋在他的眼前,他也沒不敢太過張狂。
要是和村雨寒樹的人兩敗俱傷之後,林笑趁勢而來,他就要小心了。
現在的狀況,他只能小心翼翼。
面對村雨寒樹來要人,他也提出了自己的條件,那就是不干涉他和林笑的事情,甚至要他們幫忙對付林笑,三個人都愣住了,因為他們沒有權力撕毀他們和林笑的協定。
而且更重要的是村雨寒樹極力反對此事。
一場衝突之後,沒有要回自己的人,三個人只能回到梁家,又開始商量。
村雨寒樹微微仰起頭,遺憾道,“當初林兄就要我早下手,我躊躅不前,今日一見魏威,他已經如此厲害!真是遺恨無窮!”
“那怎麼辦?要不我們就答應魏威的條件,先把自己的人換回來!”有人提議道。
“你覺得可能嗎?”村雨寒樹冷笑一聲,“魏威肯定會等到我們殺了林笑之後才放人,想要騙他那有這麼容易?而且魏威一日千里的修行速度,等到我們殺了林笑,我們的死期也不遠了。還有……跟重要的是林兄對人以誠,我們要是這樣做,豈不是……”
灰袍男子猛地站起,手中捏的嘎吱作響,冷聲道,“那怎麼辦?就在這裡等著?繼續等下去就會有結果?”
“有結果,我已經把此事告知了會首,他們的決定就是我們的結果!”村雨寒樹說道。
其餘幾個人一看這種場面,也都只能等候下去,眾人離開了房間,村雨寒樹有些睏乏的往沙發上倒下,正在此時卻有人走了進來。
“有事嗎?”村雨寒樹問道。
“林笑那邊的一個徒弟好像失蹤了,不知道被人什麼人擄劫去了。不過根據我們的情報來看,似乎是……”
村雨寒樹一聽,皺眉想了一會兒,便說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你們現在怎麼也著手開始對付林笑了?為什麼又抓了林笑的徒弟!”村雨寒樹低聲唸叨,突然臉色一僵,“莫不是和我們想的一樣?欲要林笑加入他們?若是如此的話,這可如何是好?”
這般想著,他就知道這件事不能去詢問林笑了,當即拿起了手機。
“喂,我有訊息報告會首大人。”
“會首已經休息了,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