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知道你說這句話代表這什麼意思嘛?”一個粗眉細目的中年人走上一步,惡狠狠地盯著林笑。
林笑平靜地說道,“你們以為寧川這條口水是誰都能喝的嗎?不是我小瞧你們慶家,你們拿不出人來!”
“放肆!”粗眉細目的中年人呵斥一聲,猛地從慶豐鐸的背後衝了上來,一隻手像是怪蛇般在空中游走,閃電般就到了林笑的眼前。
林笑平靜地坐在對面,手中的筷子也不放下,身體一動不動,只是手臂猛地往上一抬,嘭的一聲裝在那個中年人的手腕上。“哎呦——”中年人嚎叫了一嗓子,碰上的那一瞬間,簡直就像是被電擊了,疼的厲害。可是他的胳膊剛離開林笑的手臂,卻一點都不疼了。
身體往後扯了踉蹌幾步,中年人左手握著右手的手腕,仔細去看,卻也沒有發現什麼怪異地方。
“你沒事吧!”慶豐鐸也一把站起,趕緊去問中年人。
中年人搖搖頭,驚愕的看著這個年輕人,臉上劃過不可思議的神色,當初趙德婷逃到寧川,聽說是林笑作梗,慶家也沒有當一回事,只是忌憚林笑背後的君誠睿,所以才讓秦子蘭出手,後來秦子蘭戰敗,他們再來,發現林笑還是有些厲害,不過了解到背後之後,他們佩服的不是林笑的武功,而是算計,現在的寧川各種勢力糾纏。林笑在其中可謂是風頭無二。
合縱連橫之下很多勢力竟然對林笑不敢動分毫,就是上元門的人都不敢輕易招惹林笑,只是在暗中監視。
那個中年人猛地上前一步,大聲說道,“多謝你手下留情!”
林笑隨意的擺擺手,“切磋而已,當不得真!”
這時候慶豐鐸的氣焰又下去了幾成,雖然望著林笑的目光有些不爽,可已經瞭解清楚了,旁邊這個中年人掄起輩分來是他的叔叔,但是能在慶家本家立足,武功自然不落人下,一交手被林笑打了回來,看來他也不是對手,他還沒有到真身境,可是這個叔叔已經是真身境十幾年了。
可是一想,又覺得奇怪,一個真身境十幾年人怎麼敵不過一個剛剛進入真身境的人。
“林先生現在既然沒有時間,那麼我改日再來拜訪!”慶豐鐸雖然落了下風,但依舊不願意把自己謀劃說出來,所以馬上就要起身離開。
“不用改日了,現在就說。”林笑說道。
慶豐鐸看到林笑的樣子,一咬牙又坐了回來,說道,“既然你要在這裡說,那我就說了!”說著又朝著旁邊看了幾眼,“我要你幫我得到一個進入國士的名額,我幫你對付魏威!”
林笑眉頭一皺,笑道,“我不在乎你為什麼要進入國士,還有就是你也對付不了魏威!這點事情你還介意說出來。”
“哼!”慶豐鐸看著林笑囂張的樣子,氣惱地一瞪眼,又說道,“我進入國士自由我的道理,至於對付魏威,我知道我不是對手,但是我可以給你幫助。還有就是另外一件事,你真要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說嗎?”
林笑見到慶豐鐸說得如此慎重,不禁思索起來,“你到底是想要說什麼?”
慶豐鐸嘿了一聲,嘴角劃過一聲冷笑,剛才的惱怒不見,反而平靜了不少,用低沉的聲音說道,“秦子蘭大戰無傷,你重傷三日,你折服了秦子蘭,因為你身有……”
“通天眼?”林笑內心驚恐,臉上去劃過一絲愕然。
268倒是聰明
上次癲道人來找慶豐鐸的時候,試探的詢問了幾句,就讓慶豐鐸起了疑心,他也曾疑惑為什麼秦子蘭大戰不傷,忽然念起幾個月通天眼要落在寧川的訊息。
寧川本來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地方,為什麼突然冒出一個林笑?
這個林笑若真是元實門的子弟,何以十幾年來寂寂無聞,現在貿然崛起,引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