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說道:“王爺,還是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再去吧!”
“不了!”說完,便又走了。
秦嶽看著蘇曜離去。回過頭,老管家上前說道:“不要在意,王爺只是累了,同小時候一樣,愛耍耍脾氣。”
秦嶽對著老管家笑笑:“恩!”
秦嶽想這是他嚴肅和生氣的時候,是這個樣子。
宮內。
鎏金的的殿中,笙國當朝皇帝坐於其中。
蘇曜立於下。
皇帝面容和藹,看得出是久病的身子。五十多歲卻顯出於年齡不符的老態,聲音沉穩而有力:“此事太過莽撞!你呈上的摺子,隻字未提何事,只道要離營數日。你足以告訴朕,朕為你阻了滬兒大婚就是。此事滬兒有心針對於你,你卻也直直往他設的套裡進去!”
蘇曜低頭道:“皇叔為侄子做的太多,侄子不願再叨擾。況這種只是侄兒私心之事,非國之大事。”
皇上無奈笑道:“曜兒,知你顧及朕與太子和滬兒的關係,不想朕為難。想必朕命裡寡情緣,與朕的父皇母后親情淡薄,如今與自己的妻兒也是如此。”
“這是侄子的過錯!”
皇上仍是笑道:“不怪你,是他們求的太多,也是朕不周,竟是冷淡了她們。你是皇兄的獨子,是朕的侄兒,朕瞭解你,朕信你重你。”
“除了皇叔,若是誰也放不下心吧,侄兒並無它言……侄兒願受軍法!”
“將無令而擅自離營,這足以要了你手中之軍權。”皇上嘆道。
“侄兒無悔!”他說過是他的就是他的,而這軍權他從未想過棄手,他終會奪回來!
皇上卻說道:“滬兒也定會知道,我會護著你,想要將奪了你的兵,不會僅僅如此,你多加防範!”
蘇曜聽了,心中動容,做出如此違抗軍法之事,皇叔竟仍舊不責怪!
“皇叔。”蘇曜放低了聲音,慎重道:“侄兒定不負皇叔。”他會竭盡所能保國之疆域,助國昌盛,這根深蒂固於他心中,從小至今。“但皇叔此事侄兒自己承擔。”
“朕這身子已是不行了,不知何時就會歸了西。還能做些甚就做些吧,他們怨朕那就怨去吧,只憂心對你更甚……將你保周全,見了皇兄也好交代。”
蘇曜聞言心中不忍,抬頭道:“皇叔身體可好些?”
“那些個御醫開的藥吃了不少,還不是老樣子!說些好話,朕的身子朕自己知道!”停了會兒,看著蘇曜又說道:“今日清晨才接到摺子,一個信差接一個信差馬不停蹄交接至此,你卻今夜也到了。”這一路的奔波之苦可想而知。
蘇曜淡淡道:“無妨。”
皇上笑道:“那女子被你如此看重,是她的福氣,也不知是怎樣一女子……望她也值得你如此!”除了蘇豈,有這樣一個人,一份情陪著他是很好的!
蘇曜竟是苦笑:“只怕不讓皇叔滿意。”
皇上笑出聲,“無論是怎樣一女子,你喜歡就好。”又沉下聲說道:“今夜你就回軍去!軍中有蘇豈,也不用擔心,回去時慢些吧,好好休息休息!”
蘇曜正要開口,皇上確擺了擺手道:“不必多說!”皇上只嘆,關係親疏怎的太不同。
“……是!”
蘇曜回到王府時,秦嶽已經梳洗完畢,穿了丫鬟衣服,坐在大廳中。先前老管家來說飯菜已準備,問秦嶽是否吃些,秦嶽搖搖頭。因蘇曜好像生氣了,且蘇曜跑了這麼遠的路,她看得出他很累,她想還是等著吧,若是自己不顧他自己就吃了,是否會更激了他,她嘆道終歸是自己的錯!因自己都顧不到自己。
蘇曜看著秦嶽終歸回到了以前的面貌,心中滿意了些。秦嶽看著蘇曜回來,不知該如何,不由得站起了身,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