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也不滿桐城裡打聽打聽我金銀花是什麼人!?快省省吧,這裡三個全是母的!金豆子沒用,換個招吧!”金銀花對著她們罵的渾身冒汗,越想越來氣,“收起你們那個德行,給誰看呢?我金銀花可沒虧待過你們,真以為眼淚一流可憐模樣一擺自己就有理了?當初,我瞧你們姐妹走投無路的可憐樣不忍心硬是撥了間小院子讓你們安置弟妹,我這麼仁義的老闆現如今真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了。臺前臺後的替你們兜著園著,不讓你們受欺負,別人兜我把你們當自己閨女養了!好嘛,最後我到是養出你們這麼一對白眼狼來了,真是氣死我了!別人對你們客氣,可你們也得知情識趣啊?我這待月樓開的是酒樓,你們是樓裡賣唱的歌女,你不給客人面子是要砸我的生意嗎?啊?給我說話……怎麼現在都啞巴……剛才的伶俐勁都哪去了?”
雨鵑咬緊牙關拚命吸氣睜大眼睛氣得眼睛裡冒火,卻答不出話來。金銀花把她們姐妹倆說的一文不值,簡直要踩到泥裡去了,她滿腔的憤怒卻不能說,她快要恨死了!
雨鳳被罵的頭也抬不起來,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樣的場面,只好趴倒梳妝檯上,嗚嗚嗚地哭了起來。腦海裡閃過那個俊朗不凡的影子,她更加委屈了,慕白,慕白你在哪裡?
“哭什麼,我在待月樓裡是死人了還是奔喪了,要你們哭靈啊?都給我說話!”金銀花見她們嘴巴都跟上了封條似的就氣不打一處來,拍著窗楞子就衝她們吼到。
雨鵑實在是憋不下去了,往金銀花跟前一豎,就反擊,“當初我們答應來這裡唱歌時,你也沒說除了唱歌之外還要陪酒啊!是你自己沒把事情說明白,現在反到怪起我們來了,這還有天理嗎?”
“你說的可真是要笑死人的大笑話,哪家酒樓裡的賣唱姑娘不陪酒,你們該不會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連這規矩都不知道?哼,別給我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想要接著唱就給我把脾氣改了,什麼金枝玉葉大家閨秀即便你是皇帝的女兒到了待月樓裡也就是個賣唱的,是半隻叫踏進風塵裡的阿姑,是個戲子了,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哼,不唱就滾!我待月樓裡也不缺你們,沒了張屠夫真道我就要吃帶毛的豬了!先把這些天的工錢和花紅給結算清楚了,立馬給我搬出後院,我這小小的待月樓裡供不起你們這兩尊大神!”
當雨鳳、雨鵑聽到金銀花點穿她們現在的身份時,兩個姑娘都震驚了,自己怎麼就成了戲子和阿姑了?兩人實在是想不通,白臘了臉相對垂淚。想想父親從小對她們的教導,兩個人快要絕望了!可金銀花的打擊跟隨而至,如果姐妹倆不唱了就要把她們趕出暫住的院子,這讓她倆剛鼓起的反抗勇氣立刻就被捅破了。她們要錢沒錢、要地沒地,小五還在住院要接受治療,小三、小四兩張嘴還要吃飯,如果她倆真的為了治氣就丟了工作,那……想起了前段時間奔波辛勞卻無人肯僱傭的難堪,雨鳳、雨鵑又害怕了!是啊,尊嚴什麼的又不能當飯吃!雨鵑低著個腦袋,快要把牙都咬碎了,想起父親的慘死、小五的重傷以及寄傲山莊的轟然坍塌,一樁樁一件件她的眼睛裡恨的連血都能滴出來了,展家……展夜梟,我和你誓不兩立。
金銀花得意洋洋地瞧著那兩個丫頭,哼,老孃不給你們點顏色瞧瞧還真當我是任你們搓園捏扁的了。就你們這兩個黃毛丫頭我還調教不過來,就枉作待月樓老闆這麼多年了!好似罵累了,她拉了張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一派悠閒。對著兩個姑娘左瞧右看的,又是一通打量。
“說話呀,都啞巴了?成不成的都給我個準信,想好好幹的就給我收了大小姐的脾氣拿出個賣唱的樣子來,不想幹了就滾蛋,我馬上讓小范把寫好招人的牌子掛出去,明天就有呼啦啦的人湧上門來找工做的。這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這兩條腿的人還不滿大街都是。說吧……”給自己倒了杯茶,金銀花潤了潤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