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灌了起來——
這一切看在費倫眼中,只能用“目瞪口呆”四字來形容了。
“啊!真好喝。”於惹飛大大的吐了口氣,臉上出現一個滿足又舒服的笑容,可以想見水分對她而言有多重要了。
“這位姑娘,你……”被她這麼豪氣的喝水法一嚇,費倫這下子連要說什麼都忘了。
於蕎飛眸子一揚,正要向他道謝,可整個人卻為之一震!
是他!
由於她剛剛太過口渴,根本沒好好看看眼前這位“好心”的男子是誰,如今她又恢復體力,仔細一瞧,才發現他就是那個欲加害嵐嶽的壞人費倫。
哼!別以為本姑娘不知道他的惡劣行徑!更別以為他臉上塗了些噁心巴拉的東西,她就認不出是他,她可是有法力、有千里眼,他的一舉一動根本瞞不了她!
“怎麼了?姑娘,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被她這麼專注一望!他直覺的摸摸自己的臉,心底更害怕是不是被人認出來了。
“呃!沒有,我只是覺得你這人心腸真好。”她笑了笑,心底卻暗咒,他這個惡人最好被野馬踩死算了!
“這只是舉手之勞。”
費倫鬆了口氣,正說得起勁的當兒,小二已提來新茶,“姑娘,你的茶來了。”
“謝謝。”於蕎飛立即接過茶壺,又一口氣往嘴裡灌。
“姑娘,小心燙啊!”
來不及了,只見她一口一口的將這壺熱茶吞下,最後還意猶未盡地抹了抹嘴,“怎麼才這麼點兒水?”
“姑娘不怕燙?”他心存懷疑。
“燙……當然燙,但我習慣這樣喝茶了。”她的眼珠子轉了轉,這男人還真多事。
她當然知道燙了,只是耍點小把戲把水變涼了而已。
“哦!對了,剛剛聽姑娘問起宮殿是嗎?”費倫又問。
“是呀!我初來乍到,所以不知方向。”
“這麼吧!我正好順路,就由我帶姑娘去吧!”他故作善意,其實是想看看這女子究竟是找誰去,而且,他對她也有不錯的感覺,如此近水樓臺,或許他還可以撿她回去當小妾。
“行,那就請你帶路吧!”於蕎飛站起身,眸底卻飽含對他的鄙視。既然讓她撞見他,能利用就多利用點兒吧!
“那麼姑娘請跟我來。”
“你看幅畫如何?”嵐嶽放下毫筆,拿起墨汁末乾的畫紙,對著嫿漓說:“不知怎地,我還是畫你順手。瞧,是不是將你的神韻全畫出來了?”
“是啊!一點也不比我差,當初你還要我指導你作畫,這不是讓你取笑了?”嫿漓咬咬唇,漾起一抹甜笑。
“不……你別誤會,那是因為畫的人是你,我才會進步這麼多。”嵐嶽低頭俯視她。
“貧嘴!”笑意抿在唇畔,兩頰驀地染上一抹紅霞。
“漓兒……”
“嗯?”她抬起眸,對住他熾火般灼燙的眼。
“你真的好美。”他眯起眼,嗓音低沉地說。
“是嗎?在你眼中,是我美,還是凌姑娘美?”嫿漓雖不想給他出難題,但還是想知道這個答案。
他失笑地搖搖頭,“你真想知道?”
“是啊!除非你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和她。”她對他輕皺了下鼻子。
“你這個小女人!”嵐嶽擰擰她的鼻子,“好,要我說,我就說,其實你和曉曉的美是不一樣的。”
“哦?怎麼個不一樣法?”嫿漓笑意盎然地問。
“她的美是一種精靈似的娟秀,而你給我的感覺則宛若一位柔情仙女,纖美迷人。”他望著她,“我這麼說可以嗎?”
嫿漓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好了,不逗你了,看你緊張的。”她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