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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白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因為這小將不是別人,正是他那真命老婆張墨。瞧這全副武裝的架勢,很顯然這小姑奶奶並不是想和他玩制服誘惑,而是別有所圖。
他清了清嗓子,裝出一副一本正經的神色,沉聲道:“這個……為父要出門遠征,你作為侯府主母,理當與小薇一起打理好府中事務,不要讓那些下人們偷懶,等到為夫凱旋而歸,重重有賞!”
張墨不屑的瞪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手中長槍一抖,鋒刃直指公孫白胸前,隨即又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的神色,得意洋洋的對公孫白笑道:“為妻開得弓,騎得馬,使得槍,百萬黑山軍中,唯有家父能勝過我,就是你的部曲之中,能勝過我的也不過五六人,所以我要隨你出征殺敵。”
公訴白瞬間拉下臉來了,嫌棄似的的擺了擺手道:“去,去去去……打仗那是爺兒們的事,你一個娘們插什麼手,回房玩去,回頭等夫君凱旋歸來,給你買糖吃。”
張墨見他想轟走她,當即就嘟起了嘴巴,粉面含霜,手中槍刃已然架上了公孫白的白玉冠,嗔怒道:“好你個公孫白,長本事了啊,竟敢看不起我,來來來……牽你的馬進來,我和你戰一場,看你有多能!”
公孫白剎那間都要哭了,他的武力才74,這小母老虎武力已然80了,和管亥的武力相等,他還真不是對手。兩人交戰他唯一能戰得張墨求饒的就是在床笫間了,為了保持身體健康的狀態,他對這一妻一妾是輪流服侍,昨夜陪的是小薇並非張墨。現在張墨要他上馬交戰,不是要他丟人現眼嗎?
公孫白膽戰心驚的將頭上的槍刃撥開,又瞪了一眼身後為了不笑出聲來而憋得滿臉通紅的一干白馬義從,這才回頭陪笑道:“賢妻息怒,賢妻息怒,賢妻之武勇天下無敵,拳打南方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一米以下全部放倒,夫君豈能不知?只是賢妻乃是夫君的臂膀和內助,夫君這一出征,整個土垠城的安定,就全靠賢妻了。賢妻當替為夫守好這大後方,到時軍功裡有為夫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張墨見公孫白說得有理。倒也無話可說,只是嘟著小嘴。滿臉的鬱悶之色,默然不語。
公孫白眼見這小姑奶奶被他拿話鎮住。急忙一拱手說了聲“賢妻珍重”,便帶著一干白馬義從逃也似的向大門外奔去。
眼見公孫白等人已奔出門外,張墨這才如夢初醒,她一催胯下白馬,朝大門口疾奔而去。
奔到大門口時,公孫白已胯騎飛血寶馬,手執游龍槍,率著一干白馬義從奔向巷口。
張墨失了魂似的,急聲喊道:“夫君。一路保重!”
話音剛落,前面的公孫白一勒馬韁,緩緩的轉過頭來,竟然朝她擠眉弄眼的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咧嘴一笑,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宛如一個頑童一般。
噗嗤!張墨被他逗得忍不住笑了出來,笑中帶淚,也不知到底是哭是笑。
駕!
公孫白霍然轉身。一甩鞭杆,策馬疾馳而去,不顧而去。
哪怕前面是萬丈深淵,哪怕是地雷陣。也要一往無前,為了兩個視他如生命的女人,為了這群忠心耿耿、生死不悔的部曲。
他。公孫白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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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府內,琴音連綿不絕而起。簫聲相和,悠揚而百轉。琴音和簫聲之中均充滿慷慨激昂之意。
廂房之內,一老一少,一個撫琴,一個吹簫,配合得十分默契,正是劉虞和忘年交田疇。
而自從公孫白被拜為破虜將軍之後,便將護烏桓中郎將一職給了田疇。
兩人正奏得入神,突然房外傳來一陣慷慨而略帶磁性的歌聲。
“披鐵甲兮,挎長刀。與子征戰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