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關樓之上,響起了震天價的歡呼聲,張郃望著井然有序的撤退的遼東軍,眼中充滿讚許的神色,喃喃的說道:“遼東軍也並非烏合之眾,主公若想拿下遼東,誠非易事。”
三天之後,探馬來報,遼東軍徹底退出了醫巫閭山山道,張郃終於徹底的鬆了一口氣,這才感覺到一陣疲累。
雖然說有雄關之險阻,但是三千守四萬,而且對手還是大名鼎鼎的遼東之王公孫度,雖然比不上寧鄉侯五千精騎破十萬鮮卑軍的豐功偉績,也算是不辱使命了。
一名小校急匆匆的飛報而來:“啟稟將軍,寧鄉侯率大軍而來,已在五里地外,請將軍做好迎接準備。”
張郃一聽,精神大振,高聲喝道:“傳我令下去,全軍列隊,隨本將迎接寧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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閭關西面,旌旗招展,數千太平軍將士整齊的排列在山道兩側,迎接公孫白的到來。
山道拐彎處,馬蹄聲逐漸響起,接著一片騎影出現在山道口。
張郃神情變得激動起來。伸手一揮,山道兩旁立即鼓角爭鳴。樂聲大起。
帥旗之下,公孫白胯騎飛血寶馬。身披虎皮大氅,在眾將的簇擁之下昂然而來,此時的他已過十八歲,嘴唇上長了一抹小鬍子,比起之前的小鮮肉形象,又多了幾分成熟男性的魅力。
眼見得張郃率著一干軍司馬軍侯整齊的站立在山道中間,彎腰拜倒恭候,不禁心中一熱,急忙翻身下馬。疾步向前迎了過去。
“拜見寧鄉侯!”
隨著此起彼伏的喊聲,公孫白向前一把扶起張郃,親暱的抓著他那雙孔武有力的雙手,笑道:“雋乂和諸位兄弟們辛苦了,本侯已收到捷報,雋乂用兵如神,憑三千兵馬嚇退公孫度四萬大軍,真良將也!”
張郃恭聲道:“末將幸不辱使命,多謝主公謬讚。”
公孫白拍著張郃的肩膀哈哈大笑。背後諸將也紛紛奔向前來道賀。
公孫白抬起頭來,見張郃身上的黑色大氅已然破舊不堪,當即解下自己的虎皮大氅,輕輕的抖了幾下。揚起來呼的掠過張郃的頭頂,蓋上了張郃的肩膀,正色道:“山風過大。此大氅留與雋乂禦寒。”
張郃瞬間怔住了,隨即反應了過來。朝著公孫白再次拜倒:“末將拜謝主公,主公之恩德。末將沒齒難忘。”
眼見張郃受此禮遇,太史慈、劉政和管亥等將紛紛露出豔羨的神色,而郭嘉和田豫卻對視一眼,露出會心的笑容。
區區一襲大氅換取部將的忠心,這年紀不過十八歲的寧鄉侯果然頗具雄主之風。
“叮咚,張郃對宿主的忠誠度由95上升到98。”腦海裡傳來系統精靈的聲音。
公孫白樂得嘴都合不攏了,回頭高聲道:“傳令三軍,就地紮營,山谷狹地,嚴防火燭!”
帥旗舞動,命令層層傳遞下去,大軍緩緩的停了下來。
公孫白拉著張郃的手臂,哈哈笑道:“今晚當與諸君痛飲,不醉不休!”
話音剛落,身後立即響起一片歡呼聲。
入夜,山谷之中寒氣森森,營地內卻一片歡聲笑語。
中軍大帳內,幾盞牛皮氣死風燈高照,燈火通明。
公孫白端坐大帳正中,已喝得全身微微發燙,而下面的諸將觥籌交錯,吆喝聲和笑聲不斷,大都已喝得醉醺醺的了。
尤其是太史慈和管亥這一對冤家,你灌我,我灌你,拼命的鬥起酒來,已然喝得東倒西歪,醉語連連。
只見管亥噴著酒氣,指著太史慈哈哈笑道:“俺老管射箭不如你,殺敵不如你,但若是若比起喝酒和騎女人,老子可不服你,哈哈……”
隨著滿堂的鬨笑聲,太史慈也當仁不讓的笑道:“若論喝酒和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