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管你信不信剛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真的站在那上面,朝下面看了看,猶豫了很久,覺得你一定會來就沒跳,現在就坐在這裡了,沒有勇氣再回去了。我已經做好了決定如果你不來我扭頭就回家,吃飯睡覺。”雪墨笑嘻嘻道,朝趙虎臣揚了揚咖啡杯,“喝點什麼?”
“礦泉水。”趙虎臣鬱悶道。
剛好過來的老闆愣了下,隨即扭頭回去拿水,不過片刻就拿了一瓶礦泉水過來,老闆挺年輕,三十上下,長相應該能劃入帥哥的範疇,看得出來老闆和雪墨認識,拿礦泉水過來的時候也交談了幾句,然後離開。
“你認識?”趙虎臣看了一眼老闆的背影,估摸著年紀輕輕能在這樣的地方開一家露天咖啡廳鐵定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或者夭賦異稟在哪發了財,可真正發了財自勺人也就不一定能靜的心下來在這邊守著一畝三分地過平淡的日子,特別是橫財,容易讓人浮躁。
“當然認識,以前經常來,一來二去的就熟了,現在我在這裡喝咖啡可是免費的。”雪墨微笑道。
“操。”趙虎臣冒出一股子邪火罵了一句,喝了一大口礦泉水。
雪墨的視線隔著墨鏡飄啊飄的飄過來,最後定格在趙虎臣臉上,許久。趙虎臣甚至能夠透過茶色的墨鏡看見雪墨那雙黑白分明比起以前更清澈了幾分的眼睛,嫵媚兮兮。
“吃醋?”雪墨聲音膩得像糖。
“神經病。”趙虎臣板著臉。
“哎喲,不會真吃醋了吧?”雪墨的手撐著下巴,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趙虎臣。
“老子一個打醬油的吃什麼醋?要吃也是吃醬油。”趙虎臣道。
雪墨一愣,撲哧一聲笑出來,笑得花枝亂顫,路過的雄性牲口就遭了殃,魂不守舍,趙虎臣心神守一,告訴自己身邊這個是妖精不是人類。
許久,控制住了笑意雪墨依然用手腕撐著下巴,不過拿下來墨鏡,眨巴著限睛瞅著趙虎臣,“說真的,想不想知道我這段時間哪裡去了?”
“不想。”趙虎臣毫不猶豫地回答。
雪墨挎著臉,陰雲密佈。
“真不想?““真不想。““非禮啊!”雪墨毫無徵兆地發作,那老闆第一時間衝出來,反應之快讓趙虎臣懷疑此獠是不是一直在暗中偷偷監視他們兩來著。
“這招你已經玩過了,再來就沒意思了。”趙虎臣看著周圍路人用看強姦犯禽獸一樣的眼神看著他,咬牙切齒。
“那你說,想不想。”雪墨悠閒地喝了一口咖啡,剛才一副被XXOO對方還不給錢的淒涼表情全部丟到了黃浦江消失不見,要多恬淡有多恬淡,要多大家閨秀有多大家閨秀。
“想。”趙虎臣從來就不是英雄好漢,威武不能屆貧賤不能移的事情不太可能發生在他身上,在山上遇見了餓急了吃人的豺狼虎豹一樣屁滾尿流地跑,在山下遇見了比老虎還老虎的女人沒轍了同樣高舉白旗,對楊采薇是這樣,對韓書畫是這樣,對石婉晶是這樣,眼前的雪墨同樣如此。
“我報名了一個戶外組織,跑去登山去了,本來打算去征服珠穆朗瑪峰帶幾張站在世界最高點牛逼烘烘的照片回來炫耀一把的,讓你知道知道曾經騎在你身上的女人同樣站在了世界的頭頂耀武揚威,可那戶外組織的負責人卻告訴我我這樣的衝上珠穆朗瑪峰不用跑到山頂就是半山腰上都要拼掉十條命,還跟我說別看老是說又誰誰誰征服世界最高峰了其實那些人都是經過很長久的專業訓練的,那最高峰可是八千多米,一般短航程飛機都沒這個高度,就好比是在飛機飛行的時候把你丟到飛機外面站著一樣,死在這山上的人要多少有多少。這話立馬就把我嚇退了,我澎湃熱情被一瓢冷水給澆滅了,我當時就猶豫了我覺得不行啊,要是我死在山上你可怎麼辦B嗣,好歹你還